“国君到。”
随着太监高唱的声音,院子里的人都蹲下行礼,“恭迎国君。”
屋内祁济和苏俞都站起来,对着走入屋内的明黄shen影弯腰作揖。祁远抬抬手示意所有人都起来。
贤太妃被国君特令不用行礼,所以坐在椅子上未动,“远儿,用膳吧。”
祁远将衣袍撩起坐下,眼睛看了眼坐在边上的苏jiao,“这位是?”
苏jiao再次站起shen行了个礼,“在下苏俞,是…荣国的大皇子。”
“哦?”
祁远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饶有兴致的看着苏jiao,“就是那个传闻中胆小怯懦又娘里娘气的苏质子?”
祁济有些紧张的看了苏jiao一眼,生怕她因此面子上挂不住然后zuo出什么事惹怒了祁远。
苏jiao仍然保持行礼的动作,tou低着说dao,“传闻是传闻,而我究竟是否如传闻所言却决于个人。”
祁远轻笑一声,“好了,坐下吧。”
祁济松了一口气,赶紧让在旁边伺候的gong女布菜,“快些,皇兄和本王都饿了。”
饭席间苏jiao谦和有礼,不论回答谁的问题都恭谨认真。这让三人对她的好感长了不少。
用完膳后祁济ca了ca嘴拉着苏jiao要走,“皇兄,我们下午还要习武,就不在这里打扰你和母后了。”
祁远视线扫过苏jiao,微微点了点tou,“去吧…”
“练武时小心些别伤着了。”
这句话也不知是对谁说的,祁济应了声,和苏jiao一起离开了贤太妃的寝gong。
祁远看着祁济的背影笑了笑,“还是个孩子啊。”
贤太妃坐在榻上给他倒了杯茶,“你也个孩子,在母妃这里你们都是一样的。”
“还是个孩子吗?”
贤太妃知dao祁远的意思,她叹了口气,“你皇叔也是为你好,若不是这样大昌早就被瓜分吃了去,还能让你平安长到这么大?”
“我知dao皇叔的意思,他万事考虑都周全,不过…我并不想当这个国君。”
“我没有那方面的才能,只想仗剑走天涯,这重重gong闱不适合我。”
贤太妃覆上祁远放在桌上的手,“这是你父皇的意思,我知dao委屈你了,但…没办法啊。”
“算了,到时我再同皇叔说说吧。”
随后两人沉默了许久,只有香炉里的香一直燃着。
昌国对于文学武学一样重视,所以gong里的课分为上下午。上午在学堂学习诗词政事,下午要去gong内专门辟出来的场地练武。这是大昌几百年前就liu传下来的规矩。
苏jiaochuan着气跑完最后一圈,这是教他们习武的将军规定的,在他来之前所有人必须先围着场地跑五圈。
跑完苏jiao一屁gu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云羽拿出帕子为她ca汗,“质子当真是辛苦了。”
苏jiao没力气说话,大口大口的chuan着气。祁济早就跑完了,此刻正jing1神抖擞的看着苏jiao。
“你脑子笨就算了,ti力还这么差,本王记得你每次都是最后一个跑完的。”
苏jiao懒得搭理他,这人平时看起来懒懒散散的,偏偏一练武就跟换了个似的。不仅不偷懒反而jing1力十足。
教习武学的太傅来到练兵场上,扫视了一眼,“今日可都绕场跑了?”
旁边站岗的士兵回答dao,“报告将军,都跑了。”
“很好,最后一名站出来。”
说完所有人都看向此刻还苍白着脸的苏jiao,苏jiao上前一步,“将军。”
蒋刑没有丝毫意外,他掀起眼pi,语气低沉有力,“又是你?为何这么长时间一点长进都没有?”
苏jiao抬起tou看他,眼里都是不服输,“我自小shenti不好易劳累,若我也有这般强壮的shenti,必不会是最后一名。”
蒋刑心下诧异,这苏质子平日唯唯诺诺不敢答话,不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