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立学校的酒会看上去资本气息厚,但还算自由。唐心滴酒未沾地回到公寓,然后被灌得晕转向。
据他了解,朗宋自从回国,玩得是开心,但实际上从未成功睡到过一个男人。
“酒量真差。”路江北闻着怀里人散发出来的酒香,把手下濡的内解开扔到边上,顺利地进一个指节。
“什么呀!”顾肖骁拍了拍朗青的肩膀,大声:“今天这是兄弟局,他个外人在算什么!”
朗宋支着下巴窝在沙发另一,倾向外侧的子略显僵,正嫌弃地数落着扶着桌子都站不稳的顾肖骁,“你酒量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唐心毫无戒心地傻笑,“你喜欢呀。”
也变得格外热情......没几下就能搅出“咕叽”水声,子又又。
他初中时有点混不吝,带着陈彬拉帮结派的,和隔高一的顾肖骁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谁知三人意外的臭气相投,隔着大西洋混到了现在。
前的人眼汪春水、两颊绯红地看向他,难得地表达抗议也乖顺得不像话,手指还被下面的热紧致包裹,忍不住低在脸颊上啄了下,顺着夸赞:“这么听话。”
“你不喜欢吗?”唐心被莫名其妙冠上“真差”的评价,简直比课程作业拿了B还要不解,顿觉委屈,“不是你不让我在外面喝酒的吗?”
问顾肖骁:“你刚说要叫凯子来着,他来吗?”
路江北被质问得一愣,还未来得及想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很快便没了思考的兴致。
本就是给她喝着玩儿的,没想到洗个澡的功夫,小半瓶酒见了底。
酒把分寸吞噬了个干净,让人防备全无,唐心笑得眼睛眯起,语气肯定,吐出清醒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你喜欢听话的嘛。”
不过看样子她也快意识到是为什么了。
陈彬和朗宋之间的事他早就知了,虽然两人都没有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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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两个外人微微一僵,朗宋倚在靠背上,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出去。
人喝醉了之后似乎会变得话多,平时只会腹诽的话如今可以一脑地说出口。
贴在他上的温度比平时高很多,专心埋在他口舐,惹眼的红意从耳垂延伸到脖颈。
除了陈彬。
“需要帮忙吗?”陈彬坐在离朗宋不近不远的地方,一只胳膊舒展开搭在沙发靠背上,看上去倒像是虚揽着旁的人一样。
“你真的,我佩服。”顾肖骁大着,“早就看那几个人不顺眼了!该净出的就让他们!你可别心慈手啊......”
朗青正在倒酒,随口应了声,“知,这就不用你心了。”
“行。”陈彬大方地对上他的眼神,朝他隔空碰了个杯,“有需要就叫我。”
“没事。”朗青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些人没那么容易死心,我正好慢慢料理。”
朗青和朗宋早早出国,在国内并没有多少朋友,陈彬和顾肖骁是仅有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