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绷紧了小腹,汗水混合着白色稠顺着小肚向脚尖落,感受到前后的两人几乎以相同的频率在你的内攻城略地,每每想说些什么都会被其中一人深深的吻住,只能发出些无力的媚叫呻。
“槐槐想说什么?”项安澜的嗓音微微发哑,他抓着你的手十指相交,下的动作把你的屁打得透红,力度大得恨不得把两颗一起进那个肉里,他问你,却又将手指放到你的嘴里玩弄你的,他和冉桉岚一样,他们都不想听到你的回答。
他停顿了一下,还没等你出声反驳他又说:“还是说这就是槐槐本来就想要的呢?可是前面这么小,会撑破的,这样也没关系吗?”
给予你回应的只有新一轮的高。
他本没有让你回话的意思,他深深地吻住你,让你在窒息中登上峰,而你后的项安澜趁这时进入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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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你恍恍惚惚地重复他们给你的问题:“是……是谁…呜呜…”
然而一向温柔的项安澜就像换了个人,他的声音温柔又不容拒绝:“槐槐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哦。”说着就打算给你前面的小进行扩张。
反正不过是找个借口更用力地你、想办法浇透你罢了,你回答谁的名字都只会被否认,到了最后你的小腹微微鼓起,甚至咙都涌上了一的腥气。
你立即慌了,蹭着他不停的说:“不可以,前面……前面不可以进来两个人的,呜呜……用,用后面,后面可以…啊!!后面可以用唔唔啊!!”
你真的很可怜,这个时候已经被冉桉岚得话都说不清了,项安澜还在对你上下其手,按你的,你的,你的腰,亲吻你的脊背和脖颈,但你还是得努力分辨后的人到底说了什么,把你被水浇过一遍的脑子调动起来反驳他,毕竟你也不想被两个人同时同一个小,对吧?
你透红的脸颊上挂着自己的眼泪和被蹭到的口水,还粘着不知什么时候溅到的,你仰起,甜蜜的去亲项安澜的下颚和结,试图以此来讨好他让他放过你。
这对双子抱着你的手从来就没有放松过,以后也没打算放开,是谁真的要紧吗?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能看着自己的弟弟你吧?”
你呜呜咽咽地被夹在中间玩弄,过激的快感甚至让你的思维停摆,意识断片,抱着你的人像是没有应期一样轮着换,唯一清晰的就是他们在你耳边借着双子的优势质问你正在你的人到底是谁,是谁在把玩你的,是谁在亲吻你,你在谁上打下了标记。
但这真的重要吗?
冉桉岚加重了力度,在你说话的时候又把你送上高,他的声音听起来仍然冷淡自持:“我的好槐槐,我的鸡巴你得不爽吗,还是你的小淫一鸡巴满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