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把他的脸也理一下,别吵到别的犯人睡觉了。”
池南风尖叫着,发出绝望又凄惨的悲鸣。他成了一个人进可欺的玩,他的自尊如同粉碎的玻璃,散落一地,无法拼凑。
拧了他的犯人又摸向他的大,这回犯人确定狱警看到了,可看守池南风的狱警并没有制止他的行为。
“是新来的犯人吗?”
忽然,他听到场上的声音嘈杂了起来,到了犯人们放风的时间。
他们将池南风扔到了一间单人监狱的床上,手被反绑着,池南风无法平躺,只能侧卧着蜷缩着子。
“唔!”可惜他的悲鸣并没有引来宽恕。
“看不清脸,但材真好啊,是粉色的呢。”
听到洛翊这话,池南风才终于有了点反应,“唔…”他微弱的闷哼了一声,在洛翊看来不过是无用的抵抗罢了。
池南风看不见,其余的感官却变得更加灵,听着犯人们对他难以入耳的评价,他的脸涨红起来。
狱警们觉得还是不够,又在套的外面蒙了一层棉布,彻底压抑住他的呼。
不知又过了多久,池南风才终于被从那子上解放下来。假阳拉出他的后的时候,出的分中带着微微的粉红。
“秦沛然还真是你啊,居然这样就出血了。”洛翊乐于欣赏池南风的狼狈。
“他还会害羞,好可爱,好像上手玩玩啊。”
这场闹剧直到犯人们回到监室才算结束。池南风被一个人留在场上,他的嗓子叫哑了,出的眼泪都被蒙眼的黑布干了。他甚至希望当场死去,他不能接受一个在场上被人围观着被机弄的自己,像个可悲的男一样。
“唔!唔!”他奋力的挣扎着,手铐撞的后的子当啷作响,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犯人们很快发现了他。
“哐。”狱警们很快离开了池南风的监室,在他的门上落了锁。
“那里也是…”
si m i s h u wu. c o m
池南风眼上的黑布被摘下了,深口却仍留在嘴里。未有一会,他来之不易的光明又再一次的被剥夺了,狱警在他的脑袋上套了一个全包牛套,唯鼻孔有两豆大的开口。
这间屋子里只剩下池南风一个人在黑暗中苦苦挣扎,难受的姿势,到咙的口和难以忍受的窒息,每一样都在折磨着池南风脆弱不堪的神经。永夜似乎没有尽。
腔。
“好啊,被锁着还能出这么多。”
有大胆的犯人趁着狱警不注意拧了一下他的。
池南风躺在地上,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狱警们的摆弄。狱警给他套上带着编号的囚服,将他的手用手铐反铐,在他的脚上也栓上了脚镣。
犯人们越来越大胆,不一会儿,池南风的全各都被摸了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