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它有多长了;然后――”他朝着绞着他的极深深坠,“你还会知,它会在里面什么。“
为什么她要被迫地知这些东西呢?林昭又羞又恼,手指向他背上的肌肤进攻。
很好,她现在知挠人了。他笑着又向她的深进,房间里传出她似哭泣似欢愉的声音。
一阵极度的快感沿脊蹿升至脑,在快感中他尽情地释放自己。她终于支持不住,直接倒在床上。
她是累极了,闭着眼不想动作。稍作休息后,他抱起人走向浴室清理。羊脂玉般的上遍布吻痕,脐下三寸红泥泞。青丝饱了水,无力地紧贴于雪白的肌肤上,像是舞累的青蛇。在替她洗浴的时候,他对她的渴望再次被唤醒。他已尝过绝妙的滋味,但还不够,里无穷的念亟待纾解。
在这个浴室里,她的双被再次打开,躯随着他的冲击一寸寸后蠕,再被他扣着脚踝拉回怀中。销魂蚀骨的快感再次席卷了她,那快感一阵阵袭来,她被再次送上了巅峰。
他仍不消停,直到他心满意足地释放。她只觉得疲累不堪。
“下次…下次我一定会收着些的…”他拭着她后背上的痕迹,向她赔礼似的。
林昭在半醒半睡之间只听见了个“下次“,下次?还有下次?她要再信他口中的鬼话,她就上改姓去。
番外六 迷迭
雨珠顺着伞沿连线似地下坠,顾仁成执伞站在家门外的拐角,冷气上他的脸颊,他又望着,念着那人,眉眼便低了下来,汪成一潭水。
林昭的影影影绰绰,也许是他出现了幻觉,他竟看见她笑了。他急匆匆地上前,却又担心这美梦破碎,惶然无措。
“你站在这里什么?当门童吗?”她站定,上下打量着他,笑着打趣。
不是幻觉啊,不是幻觉啊。他红了眼眶,上前几步,她把伞收回,他的伞便正好笼住她的子,手抚上她的肩,从后方把她圈在怀里,她抿了抿嘴,走两步后示意他把手放下来。
“不放。”他像是小孩子斗气一样,把人圈得更紧了些。
“你放下来,没事的。”她轻声。
他不情不愿地放下来。手还没放回侧,就被她截住,他的手掌正堪堪截住她的手。
“外面太冷,借你的手用一下。”她目视前方,手却攥得更紧了,“如果有意见的话,我也不会听的。”
怎么可能会有意见,她手心的温度正丝丝缕缕渗入掌心,舒服得让他忍不住轻叹。
“我们回家去。”他握紧林昭的手向前走去,而家门越来越近。
“过些时候,那些向日葵就该开花了。”顾仁成贴紧林昭的耳廓,把玩着她的手指。
“那迷迭香呢?”她偏过去,呵气如兰。
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手下的动作愈发大胆起来,说出的话也开始没个正形。
“迷迭香啊,它适合种在温的环境里,”他咬上她轻易就泛红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洒在她的脖颈,手指开始探索她未知的领域。他的手指温度并不高,她却觉得在他似有似无地撩拨下,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奇异的升温,仿若种下一簇火。
“…然后,它还需要合适的土壤。比方说,疏松的砂质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