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忍气吞声任人欺负的鹌鹑公主
自宇文织冬入了gong后,后gong的风向有了轻微的变化。原本是嫔妃间的互相争风吃醋,可现在似乎低位嫔妃们将矛tou都对准了这位新册封的纯妃。
此时秦月镜的shen孕已有约四月了,已不常要求gong妃们每日请晨安,只偶尔将她们聚在一起,问问近况,关爱几句,以示皇后应有的母仪。
这日请安,淑妃因有孕在gong中未曾前来。秦月镜与其余的gong妃们说了一会话之后,便让她们散了。德妃留了下来要与秦月镜叙话,于是其余的嫔妃们便躬shen退下。
离开中安gong时,宇文织冬走在前tou,shen旁跟着满脸不耐烦的方芽,而再后一些,则是薛挽琴与周宝林、王宝林、苏宝林几位仍在低位的gong嫔。
宇文织冬向来胆小,远离母国,shen边的侍女又对她不敬,她自也不敢与别的嫔妃搭话,只低着tou在前面走着。
薛挽琴她们与她相隔并不远,她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传言中的纯妃,只知她是异国公主,被母国送来和亲,本是准备指给哪位王爷或是皇贵为妃,但不知却如何成为了正二品的妃子。她们一边打量着宇文织冬jiao小的ti格,一边不屑地对她评tou论足:“你们瞧瞧她那小shen板儿,陛下到底喜欢她什么?”
“就是,竟还给她封了正二品妃,哼。”
“封妃想是因为她是和亲公主之故,但我可听说,陛下原本并不打算纳她为妃嫔,谁知dao她使了什么狐媚之术,勾引了陛下!”
“哼,我也这么认为...你们瞧她走路那姿势,怎么那般小家子气,步子也不敢迈似的。”
也不知dao这话是谁说的,几人一时都收了声,开始打量着宇文织冬的背影。只见即便是在长长的裙裳之下,也能看出她腰tun紧绷,走路的步子相当不自然,像是迈不开tui。
薛挽琴眯着眼睛观察片刻,突然了然地从鼻间哼了一声。其余几名宝林都看向她,问dao:“何事?”
薛挽琴不屑地冲着宇文织冬的背影扬了扬下巴,轻蔑地dao:“你们瞧她那姿态,可是像极了那些青楼ji子,被男人给弄得走不了路的样儿?”
几位gong嫔先是一愣,接着便红着脸掩着chun吃吃地笑起来,纷纷dao:“你这小嘴,说出来的话可也忒难听了!”
薛挽琴又是一声哼笑:“你们想想,自从她入了gong,陛下可是每几天便要chong幸她一次,分了我们姐妹多少chong爱?莫说是我们了,连德妃娘娘承chong的次数,应也都少了罢?”
几位gong嫔笑不出来了。
确实,皇帝每夜与哪位妃子床笫缠绵,在gong中是每个人都知dao的,只需想想便能知dao,确实近来,这位纯妃的承chong次数可算得上比任何妃子都多。
薛挽琴仍不罢休,继续讥讽dao:“也不知是用了什么媚术,看她走都走不稳的样子,定是需索无度,缠着陛下求欢,真不要脸!”
听她越说越过分,周宝林心里有些慌,便劝dao:“挽琴姐姐...算了罢,莫要说了...无论如何,她可是妃位,比咱们要高出很多呢...”
“呵,她若真要对我们zuo些甚么,早就转过shen来了,怎还会这般低着tou只顾往前走?”
她们议论的这些话语,宇文织冬确实是听得一清二楚,可她却一点也不敢转过shen去与她们对峙。
自从祁元景为她zuo了那玉势后,便要求她每日都dai着,“为了更好将朕的龙jing1留于ti内”。玉势撑满她ruannen小xue,使得她tuigen发涨,她自然是走路不稳。
她两手在袖中紧紧地互相攥着,不安得连指尖都冰凉起来。更让她紧张的是,连跟着她shen后的方芽,都发出了极为不屑的冷哼。
这样的羞辱,其实宇文织冬在母国时,便已是习以为常,于她而言,不过是换了一批人羞辱她罢了。
过了几日,薛挽琴来到了宇文织冬的gong中。
宇文织冬入gong后,从未有人到她gong中来过,她听gong女传报,薛宝林前来问安,她一时有些慌张,不知应如何应对才是。
就在她有些茫然失措时,薛挽琴已进来了,朝着她行了礼,笑盈盈地dao:“臣妾见过纯妃娘娘。”
“不要客气…快平shen罢。”宇文织冬有些不太习惯有人这般对她行礼,连忙让薛挽琴平shen,让方芽奉上茶来。方芽虽是端上了茶,却不像其他go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