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吧。”
荒天帝呼一滞,脑中又念了遍清静经,下却高昂着,展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他将一动不敢动的重瞳者打横抱起,快步朝石毅清修的府邸赶去。
耳畔又闻银铃叮当作响之音,荒天帝回神,看到堂堂仙帝竟然在平地上绊了一下,险些摔倒。对方脸上骤然涌上红云,眼中水汽氤氲,两在衣物的遮掩下夹紧,如同被那玉狠狠捣了一下,半天没能缓过神直起。
他就穿成这样出去!?荒天帝大惊,急忙追上去,“小哥哥,在我这里多住两日吧。”他伸手扶住石毅的肩膀,怕人栽倒。对方的举动实在是透着诡异,他想把对方留下探寻下原因。另一方面,他被那口销魂蜜煽动了望,有意与对方再行极乐之事。
这一次石毅没有再推拒,他两发颤,有些站不稳了。刚才踉跄一下,玉被吞到更深,住了花心,每走一步,感就被玉光的研磨,成片的快感在脑中炸开。若非玉堵住这张贪吃的嘴,定然早就淫水泛滥成灾,顺着淌了一路了。
荒天帝急忙上前扶住他,用自己的替他遮住一队侍从的目光,以免这满脸春色的样子被旁人看去,引起事端。
沿途,风声猎猎,衣袖翻飞,铃铛叮当作响。
所以石毅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的?荒天帝一呆,很老实地除去哥哥的衣服。膛上的尖已经被夹子咬得几渗血,腰上还残留着青青紫紫的於痕,荒天帝询问地看向石毅,得了肯定的答复后取下两个铃铛,比早上大了一半,有些红破。
荒天帝无法,只好耐着子跟在人后,脑中却在琢磨什么叫不方便?
石毅被荒天帝放到床上,见对方就要离开,一把拽住了对方的袖子,表情有些难看,“想什么便吧,无需躲躲藏藏。“
冠玉,勾冷笑。他往外走去,一贯的龙行虎步,上叮当叮当的声音传来,他形一僵,步子便迈小了些,上僵直,生怕再引得铃铛胡乱晃悠。走姿也有些别扭,大约是不习惯花中着冷冰冰的死物。
他半倚靠在荒天帝上,借此重新站直,一步迈出,玉在花心一碾,一电直窜尾椎骨,顿时又僵住了,不敢再动。他咬紧牙关,以此对抗感传来的连绵快意,下意识地看向荒天帝。
“这可能不是幻觉。”另一个门童很冷静,给圣药浇水,“不过你我还是把这段记忆自封了吧,主人会不高兴的。”
不是荒天帝小瞧自己的堂兄,他现在真心觉得这个样子的石毅,怕不是会被人半路掳去,用仙金打造的锁链锁在床上,没日没夜地弄。届时堂堂仙帝为人禁,就太过荒唐了。
当荒天帝想要将玉取出时,被制止了,石毅满脸难堪,睫颤抖,话都说不连贯了,“别……用,用后面。”
后面?什么后面?荒天帝大惊,目光从被堵住的花往下,看向被两肉包裹住的小隙,咙干涩,“这,真的能行吗?“他比较了一下自己的阴和那个小,怎么想都觉得进不去。
“扩,扩张一下。”石毅羞耻地垂,将玉往外拉出来一点,粉红的肉依依不舍地顺着往外溢出点水,他便伸手蘸了些淫,
石毅温和又坚定地拉开他的手,脚下虚浮,如漫步云端,拒绝了荒天帝的邀请,“你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
重瞳者住在一片小世界中。这片小世界不大,很清静,只居住着两个门童,负责照料药园、接待贵客。风景却很不错,高山巍峨,碧草如因,湖水清澈见底,湖心生长着一株圣药,药香清新扑鼻。
于是两个门童自觉封印记忆,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着自己的事情。
这话实在嘲讽,显然他对昨夜荒天帝凑在耳边的低语颇有意见。如他这样骄傲的男人,怎么会容许自己怀孕生子?
一虹桥浮现,门童抬,骇然地看见荒天帝抱着自家主人出现,眨眼间消失在视线之中,只有叮叮哒哒的声音在空中不停回。
重瞳早已合一,往日冷静沉稳的眸子颤动着,仿佛在无声地呼救。
“我……我好像出现了幻觉。”一个门童喃喃自语,表情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