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苏棠说，“对不起，让你多等了七年零三个月多两天。”

“我好想你。”苏棠柔声说。

他的眼神，仍旧像他们第一次遇见时那样，热烈而专注，让他也跟着炸成了一片绚烂烟花。

——

过去七年，过去七年，是哪里过去七年？

吻到最后分开时两个人都气吁吁。明明曾经在一起那么久，却忽然失控得像两个第一次谈恋爱的青涩少年。

“欸，阿熠，如果有一天，你喜欢的人对你说了喜欢，你会怎么办？”苏棠忽然问。

沈熠失笑:“已经没有那一天了。”

沈熠茫然片刻，说:“没有，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什么都说开了，他心里反而平静下来，再没有什么需要担忧的，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了。

“向他求婚，拿一辈子来爱他，他，让他微笑，让他快乐。”沈熠笑着说，“其实我想过很多次，可惜一直到最后都没有机会。”

他忽然想起苏棠当初站在湖边朝他微笑时，这样告诉他。

“我……也是。”沈熠抬起，仰着脸看他，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微微沙哑。

像是要细细感受这些年他上的每一丝变化。

他坐在沈熠的上，沈熠的手轻轻扶着他的腰，这个吻起先是轻柔的，充满了安抚和眷恋的意味。渐渐的便激烈起来，好像要把漫长分离中的思念和缺席一丝不剩的弥补回来。

他终于回过神来，不确定的喊了一声:“阿棠？”

他的神情温柔爱怜，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

苏棠:怎么办阿熠突然对人家深情告白人家小鹿乱撞不能呼！

苏棠这样想着，低下，吻了上去。

实在是很感。

“我懂。”苏棠的手还盖在眼睛上，慢慢说着，“我真的懂，阿熠，是我对不住你。”

苏棠把手放下来，静静的看着沈熠。

“我有……”苏棠轻轻摇，低声说，“阿熠，过去七年，是我错了。”

理智。这点他们是一样的。

可是现在，他的眼睛里着泪，角却是微微上扬的。

沈熠了鼻子，感到脸上一片。

37.

沈熠这才发现，他哭了。

苏棠现在十七，七年前他才十岁，他们哪来的过去七年？

又或者是——

“只是个假设。”

沈熠笑着摇:“你不懂的。”

沈熠愣了好一会儿，握紧的手心出了汗，漉漉的，有些腻，手机都握不稳，掉在了沙发上。

——“从我记事起，好像确实也没哭过。可能天生泪不发达，掉不出眼泪吧。”

“对不起……我是个胆小鬼。”苏棠轻声说，“直到现在，才敢告诉你。”

“还没到最后。”苏棠说。

沈熠哑着嗓子问:“过去七年？”

十分钟之后。

沈熠呼一窒，半晌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苏棠:怎么办阿熠说他已经不爱我了！

沈熠的鼻尖还是红的，这会儿脸颊和耳朵也红了。

苏棠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双手撑在他背后的沙发上，俯下看着他。

苏棠情不自禁的

苏棠温柔的抚上他的脸，轻轻的摩挲他的眼睛，鼻梁，嘴。

“我从七年前第一眼见到你开始，就一直一直喜欢你。”

他的声音有点哑，像是哭过，但是语气已经重新轻松起来，带着少年人的明朗和朝气。

他的尖柔腻的开沈熠的牙关，沈熠很顺从的张开口，和他轻轻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