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出下那个被他干得撑开的,热烘烘的,她眼睛被亮光一晃,是裴闵拿着手机,她下被手机手电筒照着,隐隐约约看得见里面蠕动的媚肉。
咔嚓一声,是骨悚然的照片拍摄声。裴闵把手机递到她眼前,屏幕上是两人交合的淫靡特写,她的口被的生撑得几乎半透明,深粉的阴上糊满被搅成细沫的淡色爱,她看着屏幕里裴闵的,那么大,得让人心惊肉,阴上泛着情色的水光,浸每一凸起的青脉络。他的占照片的主分,几乎只留一个在里,纵贯屏幕对角。
裴闵拍下来只是为了给她看一眼他的傲然雄姿,照片上被他删除。他撑在裴芙上调侃:“你知实物还要大得多是不是?爸爸就是这么插你的。”
他淋淋的鸡巴从裴芙里抽出来,滴着爱垂挂在间,下一刻脑袋却不假思索凑了上去,先是鼻梁鼻尖往那细窄的里一撞,轻轻蹭弄两下阴,裴芙立刻哼叫一声,很快她就开始捂住嘴呜咽。裴闵掰着她的口,用伸了进去,模仿媾和抽插弄。
裴芙窄窄的甬腔把裴闵的绞得寸步难行,又被他一寸寸嘬开,尖在口浅一阵逡巡,然后进去大肆勾缠,裴芙的屁越翘越高、越夹越紧,腰却塌下去,已经被他用嘴干得浑发了,东倒西歪地只知张口淫叫,爸爸得太深了,好爱爸爸嗯……好舒服、快死掉了。
她乎乎的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还是津,透红的脸上春情满溢,侧着埋在枕里急促息,显然已经爽到极致。
裴闵把她得小死一回,从那抽搐的水里收回的时候还不忘勾着一一前那粒红发的珠,激得裴芙当即溅出一小,全淌在他脸上、又顺着鼻尖滴上他伸出的尖,被他卷入口中,结一动尽数咽下。他没放过裴芙,她已经不知去了多少次,可他还没过一回。裴芙感的被进一热的巨物,她还没回过神来,他便已经全进来。
她就算是爬走也会被爸爸拖回来。裴闵的爱语简直是诱骗犯。宝宝乖乖,爸爸爱你。就在爸爸的床上,你能逃到哪里去?爸爸让你舒服。乖乖全吃进去……芙芙快把爸爸夹了……
他面对面抱着她,裴芙看见他下巴上一片摄人心魄的痕,稀薄的水光覆盖着他的和痣,她忍不住咽一口唾沫,又痴迷又虔诚地捧着爸爸的脸颊,吻他的痣和嘴。
他往上猛,每一次都到他再也不进一毫米为止那么深,就好像要不不顾地进她的子。两个人的汗水爱汇聚成同一条河,难分你我,她咬爸爸的耳朵,说好爱你,爸爸我爱你,这就是我写给你的信,你知不知?你笨死了。我要说的早就说完了,十几岁的时候我就说过了,爸爸全世界我最爱你。
裴芙都忘记自己在床上说过多少次,总之她最爱在床上说爱他,这种意乱神迷颠鸾倒凤的时候,讲出来的话最靠近子也最靠近真心了。
所有寂寞凋零的烟花倒带回收,在每一次水交里重新绽放在她眼前。快感来得猛烈而赤,她和裴闵同时抵达终点。她在裴闵耳朵边上又重复一次,全世界我最爱你了!你听到没有,我讲过好多次情话,都是信,爸爸。
这世界上凡是选择皆有代价,她是芙,纤细美丽、贞纯洁,却用自己的书写爱,落款由父亲代为填补。
他的事后吻像是下一次山雨来的前兆,裴闵笨口拙,一时间没想到怎么回应她的告白,索把这个吻越拉越长。
他和裴芙此刻都如从水中上岸,一黏却不愿意分开,他的甚至还留在她的内,谁也不愿意打破这样的亲密无间,直到裴芙忍不住了,轻轻咬他:“好胀,爸爸。”这才抽了出来,淫水和抽了子似的泻出一片,淌在裴闵的下腹和上。他手扶着裴芙的腰,又亲了一会儿,她还残余指痕的和,算是事后安抚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