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弄醒。

        真，这样蹭一蹭都要被磨化了，阴贴着肉棒的脉，又乖又色情。没插进去，到最后只溅了一点她的阴上，裴芙在他到一半的时候就醒了，只是在装睡，她抱着裴闵：“……怎么不插进来？”

        “今天晚上三次了，你吃不消，下面会痛。”裴闵用巾又给她干净了，“怎么不装睡了？”

        “想看看你要什么。”她说：“假正经，结果还是了。”

        “你以前也对我过这样的事……”裴闵的手落在女儿的面颊上，他的指尖划过她微热的面颊、落到柔的嘴上。他的指腹压着陷下去，手指从微张的隙里伸进去。他的手指按住她的虎牙，脸上的表情平静而温和，裴芙拿不准他在想什么，在那样的平和视线里居然感受到了难得的窘迫。

        沉默持续了半分钟左右，她觉得漫长，裴闵看起来有些陌生，他在想什么？她不知。

        裴闵笑了一下，“想不把你弄醒真的不太容易，你那时候也很小心吧？”

        “我……”

        “寂寞吗？那个时候？”他直视她的眼睛：“我没有像后来一样爱上你的时候，你寂寞吗？”

        “有…一点点吧。”裴芙愣愣地回答。

        裴芙想起那个时候了很多蠢事，也说了很多蠢话，每一段回忆都片段都能让她在床上尴尬打。但是现在更成熟的她是没法指责成年前的自己的，那样就太高高在上了。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呢？”

        “没什么。我刚刚在的时候突然就那么想起来了……单方面…好强的罪恶感，”他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嘴却没有离开，仍然贴在她肤上开合：“我就突然想到，那你以前呢，在我旁边自会不会也是这样？那时候你还小，我也还……一无所知。你本不知未来会不会有结果，大概率是没有的，所以后来才那么偏激……”

        “幸好我也和你站在一起了，要不然你可能真的就被我走了。”他说，“你那时候可能比我想得还要痛苦一些。”

        “其实还好吧。我也没有你说得那么痛苦……你也知我是一个比较豁达的人，我很想得开的，那时候也没有想过未来真的要走到哪一步。有些事情我是嘴巴先说了，脑子才开始想的。”

        裴芙说：“你不要回过去担心那个时候的我了，我已经和你走到今天了，我现在觉得很好，也很幸福。”

        “你现在也很爱我，对不对？而且我们每个方面…都和谐的。”

        “你又开始跑火车！每次一到抒情你就开始讲荤话。”裴闵掐了一下她的脸，“真的觉得现在很好？”

        “很好啊。我们两个这么爱，而且一切都很顺利，没什么地方不好，我很知足了。真的……你别突然开始乱想，换个睡衣躺过来睡觉吧。”

        裴芙自己缩进被子里，留一双眼睛在被子外看着他：“快来吧，好晚了。”

        “不要缩在被子里睡……你嫌我烦了？”裴闵套了睡衣钻进她旁边的被窝里：“也是，我老是这样，想得好多。”

        “不，你这样也好的。”裴芙缩进他怀里：“两个人里总要有一个没心没肺一点，另外一个细腻一点，这才是互补。老天爷都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