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画室,嗯?”她翻了个,面对着我。
喻舟晚的耳钉还没有摘下来,我没有开灯,借着窗帘外稀薄的灯光轻轻一旋,耳帽和珍珠已经落在手心里。
“可能因为年轻时她选错了人,所以对我在这方面会得更多吧。”
“她知你和冯嘉吗?”
喻舟晚顺着我声音的方向转过,算是回应。
“什么时候结束?”
我唯一能想到的是喻舟晚喜欢画画,不过她肯定不缺画材,没走出两步的路又堵死。
“我可以翘掉。”
“嘁,我还以为她有多开明。”
“喻可意,你为什么这么在意她?”
蒙着眼睛的她像一只绒布娃娃任人摆弄。
“妈妈真的很害怕我走她的老路,从老师那里听说有男孩子到宣扬说喜欢我之前,我从来没有看她那么紧张过,那是第一次。”
“我还以为她是个很严肃的人。”
“嘶……”她小声地了口冷气。
我暂时办法回答。
我忽然后悔产生更加越界地拥有她的想法了,至少我可以毫无责任心地调戏她,掐着她的大让她在我下乖乖听话,而不是此刻一肚子酸水想着她曾经和别人接吻然后呢喃着说爱她。
我在她的肩膀上咬下一口,刻意地加重了力度。
“为了演出。”
她没忍住笑出声。
好吧,我对石云雅有偏见,忘了人家是在国外见过世面的,到底不会那么保守。
“当然不知,”喻舟晚诚恳回答,“妈妈她会生气的。”
两个字说出口才发现它们无形中带着郑重而又虔诚的语调。
我枕着喻舟晚的腰,听她描述当时的起因经过,只觉得好笑。
我拉起她的手,又迅速放开,手顺着衣服探入内里,她的呼顿时变得急促起来。
“冯嘉是个很容易陷入自我纠结的人,跟我在一起,她只会不停地积累愧疚感。”
她沉默。
我心理瞬间平衡了。
“你什么时候打的耳?”
后背空的,我环着她的腰,然后停在这一步。
“嗯。”我沾到枕后便开始犯困。
“所以你那时和她在一起了吗?”
“那你喜欢什么呢?”
“打个耳而已,”她摸耳垂,却摸到了我的手,“只要不每天沉迷过度打扮就好了。”
比起理想化的亲吻我还是更喜欢咬,一种因为贪婪随时要将对方活生生撕咬然后吞食入腹的冲动。
“姐姐。”
喻舟晚想解开蒙眼的布,我抬手阻止了她。
我眨眨眼,不知该从哪里开始梳理。
“喻可意,你会同情我吗?”她突然抛出一个没没尾的问题。
可不是,我搓了搓鼻子,分手后发现怀孕独自生下女儿,虽然孩子的父亲最终和她结婚了,不过中间毕竟隔着相差十年的时间跨度以及对方的另一段婚姻,心存芥是必然的。
“还没有。”
圆的肩有一圈齿印,凹陷在空气中迅速弥漫开一醒目的红色。
“想要礼物吗?”
我不知。
喻舟晚知这种解释并不能让我理解,但她显然不需要完全弄懂过程,就像一压轴的选择题,我抄到答案就已经是愿意被分享的全了。
“明天要去学校上课?”
“很小的时候。”
我想象了一下,如果代入石云雅,发现自己女儿不仅早恋还搞女同,我断然会神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