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卖惨这一招起效了啊,是不是得请哥吃饭啊。”
宁程挂断了电话,没再理他。
“晚晚,过来吃饭啦。”
宁程将牛排端在餐桌上,岑晚坐在椅子上环了环四周,“今天家里怎么没人?”
“你说李家他们吗?我让他们以后不用来了。”
“为什么?”
岑晚疑惑的问,自己不常下楼,现在才发觉今天家里家、女佣、保镖都不见了。
宁程蹲在她面前,握着她的手,“晚晚,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家,不需要那些外人在,以后你就是这的主人了,我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
岑晚有些疑惑,宁程怎么跟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前天还因为自己跟保镖多说了两句话大发雷霆,今天就说不限制自己了,转了?但是不为什么,自己不用总是被锁在这了,还是值得庆幸的。
用完晚饭岑晚上楼冲了澡,躺在床上想着宁程今天的反常,摸不清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她没有傻到相信短短两天宁程会转,宁程最擅长伪装。
岑晚百思不得其解,宁程突然钻进被窝,从背后抱住她,吻了吻她的发,“晚晚再想什么?”
岑晚睁开眼没有说话。
宁程将胳膊从她脖子下穿过,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紧紧抱着她,“是不是再想我怎么突然变了?”
岑晚依旧没有说话。
宁程轻叹了口气,“晚晚,我爱你,我不想再迫你,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我想好好爱你,不想再伤害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宁程将人翻过来,吻在她的额上,一滴眼泪滴落在岑晚脸上,宁程慢慢亲吻着她的鼻梁、脸颊,在她嘴上轻啄了一下,又重新吻住,四片交,宁程撩起她的睡衣,将手放在她上。
岑晚轻轻推了她一下,“我累了宁程。”
宁程立停下手里的动作,从柔的脯上退了出来,重新抱住她,“睡吧晚晚,晚安。”
岑晚心里五味杂陈,宁程在两人的事上一直占主导地位,现在因为自己一句话就停了下来,她不知宁程是在演,还是真的要为她改变。
宁程的鼻腔里充斥着岑晚的香味,不停的吞咽着口水,真想把她的小兔子吃掉,但现在必须忍,宁殊提醒她了,岑晚吃不吃,以退为进才是最好的方法。
两人各怀心事睡了过去。
接下来几天,宁程陪着岑晚在荆城到逛着,对她言听计从,岑晚看着帮自己拍照的宁程,如果什么都没发什么的话,这样也不错。
突然一个熟悉的影映入眼帘,岑晚赶忙追上去,“年年!年年!”
影一晃而过,消失在了人海里。
宁程将人拉进怀里,一辆车疾驰而过。
“吓死我了,怎么了晚晚?”
“宁程,我好像看到年年了。”
岑晚焦急的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