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

“那才就将已有情况向皇上报告，还请皇上亲自定夺此事。”沈沫把自己下禀报的情报全盘告与朱棣，算是了却一桩麻烦事。此时的沈沫哪知，这才仅仅是故事的开端而已。

眉越皱越紧，沈沫挠破，是没想起那人，“怎的？公公有难言之隐？”朱棣面不改色，也不上抬。

的行不行啊！

“启禀督主，此人心思缜密，近日毫无动作，才没用，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还请督主责罚。”曹光也不知从哪儿变出藤条来，跪奉在手上。

金銮殿上，朱棣批阅奏章专心的很，沈沫进来站了半晌也没被注意，“咳咳，才参见皇上~”沈沫行第二回礼。

小李子撇嘴，暗骂那个曹光算哪葱，“才这就去。”

朱棣斜眼，手上的动作仍是不停，“朕发现沈公公最近忘是越来越大了，怎么，还等着朕同你一问一答？”上回是如此，这回依旧不语，想来是发了一回烧，把这脑子都烧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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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将军那事进展如何？”沈沫从床幔里探出个脑门儿，曹光见着想笑，活活憋住，涨红了脸。

沈沫识相地退下，小李子倒是殷勤的紧，早早在门口候着自家主子，“提督大人，小李子来接您回厂。”声色谄媚，弯腰屈，沈沫嫌恶，不搭他手，自行回去。

“督主，您说，小李子听着呢！”

曹光下跪行礼，“督主~”看不清床幔里的人，影倒是魁梧，不知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你继续调查此事，如有必要，亲自上将军府探个究竟，朕准允你先斩后奏！”奏折怒摔，朱棣的脸色不太好看。

干嘛？演负荆请罪？沈沫对自己这肉之前很是好奇，又是和后齐妃娘娘有染，又是调戏娘娘腔小李子，眼下还有手鞭自己属下？敢情沈沫以前就是个变/态/大/佬？？

沈沫把帷幔拉上，悠哉地躺床上，偶尔抱怨，许人杰当个弃妃逍遥自在，自己每日风里来雨里去也不知招谁惹谁，里哪个人都得跟自己搭点边儿。房门轻扣，沈沫回过神，“进！”

“我又没说打你，你这是干什么？起来吧，你跪着不疼啊！”曹光进门跪至现在了，沈沫心想自己也不是个

“参见督主！”

“不是不是！才是在想，这事查的还不太明朗，要是因此错害，才担不起这罪名。”沈沫“啊”地一声，想起来了，什么梁将军企图叛乱的事，没错，就是这个人。

一路回东厂，多的是自己手下，沈沫感言还真捡着个大官当。“你！”小李子被点名。

“督主！”

什么什么？沈沫摸不清状况，要先发表言论？发表啥来着？

“一惊一乍什么？公公不妨直言，朕有自己的判断。”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朱棣要将这萌生的歪念之心，扼而杀之。

“嗷嗷~才该死！这笨脑袋不听使唤，才这就跟您汇报官员们的动向。”沈沫大脑搜索近日得到的东厂情报，上回是说哪个官员可疑，她好像都没认真听，该死，是哪个将军来的？

“把上次调查梁将军一事的人给我叫来，我有话要问。”沈沫要不跟进点什么出来，朱棣绝不轻易放过她。“我说你愣着干嘛，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