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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被刀们毁掉的石灯笼、食棚、兜、药研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嗯。”天下下意识的回答。
被两双眸色虽然不
她向四周看了看,站起,走到烛台切的边,轻声说:“我来帮你吧,烛台斩先生。”
在熟人面前说出对方知的自己曾经的黑历史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挑战羞耻心了,更何况是一向格外注重自形象的烛台切。
烛台切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摇了摇,“不一样的,天下先生你这个名字很帅气啊!总之,还请天下先生你以后喊我烛台切这个名字吧,虽然这个名字也不是很帅气,但勉强还算能用。”
这么一回想,天下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人类不是常常说,只有老人才喜欢回忆过去吗?她不禁陷入了沉思。
天下至今为止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初烛台切是怎么被秀吉公拿出来炫耀,到秀,结果被伊达政宗拐走,还因‘如同斩切烛台那样斩切无礼之家臣’这个说法被冠上烛台斩之名。
烛台切对上天下澄澈的琥珀色双眼,忍不住咳了一声,吞吞吐吐的说:“也、也没有改……其实,就是……我觉得嗯……你不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太羞耻了吗?”
被切/斩的烛台:我有一句MMP,一定要贴到你们这些不爱护物的人上
了,只剩下她认识的那几个刀和弟弟们,还有正在收拾碟子的烛台切。
“这个……”天下话还未说完就被那边耳尖的烛台切听到了,他向前跨出一只脚,伸出尔康手,“等等!”
天下点了点,说来也巧,她刚刚还回忆起那段往事了呢。
信眼一亮,扯了扯她袖子,他像是贼一样看了眼周遭,小声的问:“那,天下姐,据说伊达政宗公是直接拐走烛台切的这件事,是真的吗?”
被切/斩的烛台:我招谁惹谁了?凭什么要斩我?
“可以跟我说说吗?我想知伊达政宗公到底是怎么把烛台切先生拿走的。”信抱住了天下的腰,昂起对着她眨巴着眼睛,撒着。
还是说她已经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步伐?
“天下姐。”信一吃完饭,凑到了天下边,他踮起脚倾斜了下子看了看走到别的烛台切,又看了看正在沉思的天下,“你也认识烛台切先生?”
总比那些审神者们一时开玩笑,帮他取的食材切这个名字好听。
“咦?烛台斩这个名字有什么问题吗?啊……你是改名了吗?抱歉,我不太清楚。”
“我知了。”自从烛台切被伊达政宗拐走以后,天下发觉自己似乎越来越看不懂烛台切了,难这就是人类口中所谓的代沟吗?
天下迷茫的思考了片刻,还是全然get不到烛台切的羞耻点。想了想,她换了个角度说:“那按照你这么说来,我的名字岂不是更加羞耻?”
这不还是差不多吗?烛台切和烛台斩这两个名字,只是一字之差,意思也都差不多,都是斩切掉烛台。
顿一顿,他半是羞耻半是无奈的说:“能不喊我这个名字吗?”
烛台切拿碟子的手一抖,他转过去,熟稔的寒暄:“在厨房的时候,包丁酱就说他们刀派来了天下姐,让我多一份午饭,我就在想是不是你,还真没想到你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