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文伟是最先开窍的那一个，他侧去牵董允的手，平日里狡黠的眼里此时是炙热情意，董允一低就直直进他的心里。到底是从年幼起就相交相识，心有灵犀，费祎见董允并不拒绝，双手撑上他的膝盖，与贴在一起，灵的他感到董允上那沉静的，熟稔的松木香气包裹住自己，脑子里挥不去的是镜子上因为高而溅上的水，感觉自己隐秘的地方也起来了。董允到还是记得这里是正堂，捞起已经沉浸其中的费祎向后面走去，这是他完全没有想过的事情，但一旦发生却让他引以为傲的自持烟消云散，那些他让困惑的感情，迷茫的问题终于得到了最好的答案。

        “丞相不像是不行的样子啊，”刘备满情的声音里带着点捉弄的意味，“还是怕让小辈们看了笑话？”

        热腾腾的情事结束，诸葛亮从柜子里拿出准备好的布巾，将汗水与各种一一净，两人穿完毕，诸葛亮便向刘备提起是否要去看看费董二人，刘备当然不置可否，顺手拿过还留有余温的茶壶灌了两口。

        诸葛亮一面安抚刘备，一面还得分出心注意正堂的动静，刘备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贴着他气，让他突然一阵愧悔这样的心血来是不是最终惹火上。但是最终还是他撇去杂念，将手里的玉势填进刘备已经被亵玩得过度柔的里。刘备显而易见的不满起来，隐约还能感觉到点帝王威严，弯曲的小蹭上诸葛亮早就的分。

        “不许再看镜子了。”

        言下之意是要看着他，不知是谁的掌控更强烈一点，但既然是皇帝的旨意，诸葛亮便埋去吻珠，脯，脖颈，留下一路绯红色的印记，一双手从大开始抚摸，最终停在腻的肩骨。

        董允是手足无措的，他不知该如何安放自己，愣愣立在原地，只好顺着费祎被他拉扯到更看得清又不至于被发现的地方，费祎却被镜中展现出的那副与自己一样的摄住了心神，他瞥一眼边竹不可置信的神色，心下涌起复杂的感情。

        这当然是不能怀疑的事情，而刘备已经替他褪下衣物，答答的物件最终还是逃不过被扔到一边的命运，跪坐的姿势让交合变得深入，更加深入。诸葛亮看着那块镜子清晰的展现出刘备被扩张充足的肉如何贪婪地吞吃下阳，又在抽插间被翻带出点点红肉，念被极大的满足，视线撇到一旁的东西上，心里想的是下次可以找更透亮的东西，那样的话，现下自己所感受到的热情的，依附，急迫的索求，讨取也能被全然捕捉，掌握。刘备发觉了他的分心，用手遮住他的眼睛。

        费祎董允二人等许久不见诸葛亮回来，便都松懈下来，凑在一起悄悄讲些小话，突然听到隔间传来水声，呜咽声，讨饶声与安抚的情话，霎时间耳都红透了，说到底两位都还未经人事，不过是模模糊糊有些概念罢了。董允急迫想要冲进隔间斥责怎可在丞相府邸行如此淫事，却被费祎拉住了手，留下的空隙恰好能让两人窥见散乱衣物的纹样——分明是今天丞相穿的那一件。镜子稍远点，于是看不清丞相怀中人的面目，但匀称的骨架与点缀着些许伤疤的肤，让两人心中都有了猜测。

        “第一次的时候......那时还是军师将军呢......”刘备眯起眼睛，轻轻笑起来，“那时候，军师还不会这样，玩什么花样呢。”

好可怜的着，戳着小腹，任由溢出的清将布料染出深色。待诸葛亮又要拿起边上狰狞的时刘备再也受不住了，刚要动手将东西扔得远远的，却被诸葛亮制住了手腕。

        诸葛亮清越声音与平时指点二人如何行事时几乎并无不同，只是无论是在两翻搅的手指还是耳鬓厮磨的情态与二人心里那般光风霁月的形象背而驰，情事上的教导更是往两人心里钻，暧昧气息与往日情意糅合在一起，串联起所有的前因后果。

        但等诸葛亮有些急迫的拉着刘备朝后间走去，刘备忽而恍然大悟，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拽拽衣袖示意人停下，替人整理起系得有些凌乱的腰带。

        “怎么还要从小辈上找回来。”

        往昔回忆突然变得遥不可及，但既然已经走到此，不如再相伴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