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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幕就发生在人来人往的炸鸡店门口,两个人惹来周遭一片瞩目不说,还碍着人家门店生意。然而谁也没敢上去阻拦,穆远和文商上的煞气太大,大家都担心劝架不成反被揍。
“你他妈故意的吧?”穆远狠狠地瞪他。
穆远火气一涌而上,扑过去文商跟前跟他抢起来,谁也不让谁,抢着抢着,桶里的炸鸡被打翻了,全洒落在地上。穆远又气又恼地看着满地新鲜出炉还热乎着的炸鸡,怒火烧得脑门滋滋作响,青烟简直要冒出来了。
穆远不乐意了,赶紧抢回来,“想吃炸鸡自己进去买呀,抢我的什么。”
仅在饮食上受到苛刻的限制,就连每天作息时间都被文商规定得死死的,穆远觉得自己现在与其说是养病,倒不如说是来受罪。
去的是他平时经常光顾的那家炸鸡店,穆远特意点了一份特大号的家庭桶装套餐,美滋滋地抱着炸鸡刚走出店门口,迎面就碰上一张不苟言笑的脸。
穆远刚才闪躲的动作幅度太大,拉扯到了后背上的伤口,痛得他一屁跌坐在地上,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那叫一个销魂。
说完便上转重新回到刚才那家炸鸡店,前脚刚跨入门槛,他就被后的人给用力朝店外拖拽。
拽着拽着,文商似乎改变了主意,突然将手上的力撤掉,穆远顿失平衡,整个人往前摔去,他旋急速抓住旁边的一个立牌,这才稳住重心,避免了当众扑街的惨况。
穆远当他的话耳边风,抱着炸鸡桶加快脚步离开,文商立即追上,又一次暴地把他的炸鸡桶抢走,这次说什么也不打算还给穆远。
“人渣文你他妈有病是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别拉拉扯扯的,快放开我!”穆远骂骂咧咧地。
有好几次,穆远曾在夜里趁着文商回房睡觉以后,偷偷拿出手机点外卖,那些外卖到最后没有一个能够成功送到他手上,文商早就通了小区门口保安的工作,但凡地址是送到他家的外卖一律拦截,气得穆远咬牙切齿,这一招未雨绸缪有够狠的。
穆远不是个安生的人,他的反抗力度永远和抵抗他的阻力成正比,被强迫地验了一个礼拜的佛系养生饮食之后,他终于忍无可忍,今天趁着文商不在家里,偷偷溜到外面买好吃的。
“呸!就吃,咋地?!”穆远大声一哼。“你以为这样老子就吃不了炸鸡了吗?老子现在就进去再买一份!”
“你赔我炸鸡!”
养病期间最难的不是忌口,而是忌烟,穆远的烟瘾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被文商这样天天盯梢,他想钻个空子抽上一烟过下瘾子比上天还难。
文商半眯起眼睛,目光直直地盯着他,“这就是你不听医嘱跑出来吃炸鸡的报应。”
文商跟穆远一样,是个强派,他们两人就像是两反方向力,一个非要进店,使命挣扎,另一个则使命拉扯。
“把它给我。”文商勒令。
“卧槽……你丫是不是找人跟踪我?”
文商往前迈了两步,蹲下`子,讪讪笑:“咋不去买炸鸡了?刚才不嘚瑟的么?”
文商自动忽略他的提问,二话不说,直接上前一把抢过穆远手里的炸鸡桶。
但穆远
文商一脸淡定,从容不迫:“乱吃东西你还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