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保险套上细微的颗粒摩挲着緻的皱摺,熊海斳只是,并不深入,后庭很快的就被保险套上的剂弄得溼不堪,阳曜德也扭着腰,暗示熊海斳替他扩张,熊海斳笑了声,探入一手指;颗粒摩内的质感像是迸裂的钮扣一般,接二连三的炸开,阳曜德的呻里带着颤抖,熊海斳知他很有感觉,故意在里搅了搅,手指的大小和保险套不合,好几次抽出,却将保险套留在阳曜德内,从熊海斳的角度来看,一张一缩的小嘴像是咀嚼那般飢渴的咬着保险套。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使用保险套?阳曜德不想让熊海斳知这点。他逃避似的蹲下去,替熊海斳口交;等他完全起之后,才撕开包装,拿出溜溜的保险套,试图套上;然而尺寸不合,阳曜德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熊海斳自豪的夺过保险套,命令:「趴好,熊哥用手指保险套干你。」
阳曜德遮着脸,逃避思考,他像是任人宰割的鱼一样静静的趴着,熊海斳的手指很快的就夹带着陌生的质感,碰上了后庭。
「呜……」肌肉紧绷的感觉有些疼痛,不过阳曜德已经学会如何让自己最快进入状况,他合着熊海斳传递给他的心呼着,熊海斳一边着他的前端,一边咬着他的耳朵呢喃:「曜德……」
「谁把保险套放冰箱!」阳曜德气恼的从厨房橱柜中拿出保险套,熊海斳挑眉看着他,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帮我上。」
「呼、呼、呼……」两人的呼凌乱,熊海斳一边撩起阳曜德的衣服,一边低哑的问:「你刚刚把保险套收到哪里去了?冰箱吗?」
笑,又不是我对他笑!阳曜德觉得自己很无辜,但他又不可能以此跟熊海斳嘴!他逃避熊海斳看他的炽热眼神,忙着理超市买回来的食材;不过食材再多,总有理完的时候,熊海斳抱着,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阳曜德在厨房里瞎忙。十分鐘过去,阳曜德还在用抹布抠着大理石理台上本抠不下来的花纹,熊海斳终于忍不住夺过他的抹布,狠狠地吻了上去。
「呜!」溼温热的窜进嘴里,蛮横霸的气势让阳曜德有些害怕,不过熟悉熊海斳碰的很快地就被挑逗起来,两人难分难捨的吻让温直线上升,阳曜德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了,他勉强推开熊海斳气,熊海斳曖昧的去两人之间的银丝,轻柔的又咬了上去。
「熊、熊哥!」阳曜德觉得自己必须辩白一下有关营火晚会的事,只是他忘了只要熊海斳想爱,用什么理由都能进行的这点。
「嗯啊、慢……熊哥……」强烈的快感让阳曜德语无次的呻着,熊海斳藉由这样的方式来表达他对阳曜德的
扩张就扩张,讲成这样!阳曜德哼了声,趴在理台上,主动摆出适合交媾的姿势。这不是他第一次在厨房和熊海斳爱,但冰凉的理台总是激起阳曜德的羞耻心,不断的提醒他这里是厨房!厨房对阳曜德来说,是和母亲有着温馨回忆的地方,熊海斳在这种地方干他,让他有种被母亲看着的羞耻感,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厨房爱让他异常兴奋。
该死!阳曜德最受不了熊海斳这样喊他,低沉的嗓音每次都让他浑发,耳子简直像是要化了那般脆弱,似乎还会下意识的答应熊海斳许多奇奇怪怪的要求?两人连接的位有如蚂蚁爬过那般搔,阳曜德主动扭了两下,熊海斳骂了句脏话,狠狠拍了下阳曜德的屁,接着抓着他的腰猛的动了起来。
「嘖!」这个屁,怎么可能不在里面!熊海斳抽出保险套,扶着自己巨大的傢伙,有一下没一下的着阳曜德:「可以吗?」阳曜德还没完全放松,但已经惯于爱的口在这样的撩拨之下逐渐化,阳曜德将脸贴在理台上降温,一边伸手扳开自己的肉,用动作来回答;熊海斳不知从哪里摸出剂,又给两人涂了点,强势的进入阳曜德的内。
「怎么?你不想试用保险套吗?」这个人!总是有办法一秒把话题歪掉!阳曜德毫无说服力的推攘着熊海斳,还没说话,就被熊海斳堵上了嘴,「啾呜……」算了,阳曜德放弃替自己澄清,他揽着熊海斳的颈子,投入在和他的热吻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