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海斳下半毫不留情的衝撞着,一边质问:「你有找其他男人你屁吗?」
「啊哈、呜……」阳曜德抓着床单,好不容易才釐清目前的状况:熊海斳夜袭他,而且看来还吃醋了!「才、才没有!」找其他对象什么的……阳曜德不是没想过,只是他从来没想到要找男人!
「那你屁怎么那么翘?」如果不是常常抬高,不会锻鍊到这里的肌肉吧?熊海斳发现自己想独占阳曜德的心丝毫没有减少,甚至还因为这几个月的分离而变得更加强烈。
「嗯、啊……」阳曜德被得泪都出来了,熊海斳见状,便减缓速度,温吞的抽插着;阳曜德好不容易可以口气,他忍着即将衝出口的呻,断断续续的回答:「我有…我有……呜、运动……」
「哦。」熊海斳停下动作,将阳曜德翻了个,爱怜的抚着他的脸:「你是为了我锻鍊力吗?」
什么跟什么?才刚睡醒又被得意识混沌的阳曜德听不懂问题,但他下意识的知不能出否定回答,于是模糊的「嗯」了声,熊海斳非常开心,猛地抱住了阳曜德,将脸埋在他的颈窝,用鼻子蹭着,可怜兮兮的说:「我很想你。」
「……」阳曜德一颤,竟然又达到高,熊海斳感觉两人腹间一阵溼黏,笑了,他一边着阳曜德白皙的,一边低哑的说:「你有用我的风衣自吗?」
那么羞耻的事被熊海斳一针见血的揭发,阳曜德整个脸红到脖子去,他恼羞成怒的反驳:「谁、谁跟你一样变态!」
「那为什么风衣上有你的味?」
「屁咧!」阳曜德的脸比煮熟的虾子还要红,脑门一热,想也不想的说:「我明明就没沾……!」话说到一半,阳曜德就住口了,他呜咽着遮住脸,发觉自己竟然被套话!
「呵。」熊海斳知阳曜德也在思念他,开心的不能自已,他企图拿开阳曜德遮着脸的手,煽情:「我常常用你的枕自,每次都在上面。」
「你!」阳曜德憋了半天,最后挤出一句:「变态!」他挣扎着要跑,却忘记两人仍然于结合的姿势,熊海斳轻轻向前一,阳曜德就一阵痉挛,熊海斳吻上他的,阳曜德一下就沦陷了。
大脑热得快要化,阳曜德无法思考,熊海斳上夹杂着清爽的沐浴味以及淡淡的菸味,形成他独特的男人魅力;阳曜德一直渴求着熊海斳的温度,如今他真的得到了,他贪婪的索取着熊海斳的吻,两人难分难捨的纠缠在一起,熊海斳微微挑眉,没料到向来矜持的阳曜德今天会这么热情?小别胜新婚,看来真的没错啊……上所有感的位都被熊海斳刺激着,阳曜德忘我的呻着,虽然快被熊海斳吻得窒息,但是阳曜德心中的孤寂被熊海斳的热情给驱离了,炙热的温度一点一点的渗透全,让他觉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