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贤才听了便入神,嘴开了一半都不自知,怎么突然感觉柳公公说起话来,完全变了一种气氛,这里不是里吗?怎么倒像是到了什么神秘的组织帮会,皇里怎么还有这样一个地方,甚么是『圣心策』?什么又是『仙域灵』?
两人坐下,稍坐歇息,柳江新顺手给炉子添加了几块煤炭,旺了火,给炉上的水壶加热,便张口说:「先喝杯热茶,待会儿要下一段很长通,那儿可是比这里冷多了,先喝几杯热茶,垫个底,才不会冻着了。」进贤心里暗暗说着:「啊,还有路要往下走啊。」
柳江新接着说:「咱们待会儿要去的地方,叫作『仙域灵』,它的地点在非常深的地下,而且正好在皇城之下,所以有时咱们也随口叫它作『地』,那是一个非常奇妙的地方,待会儿你进去了就知。」进贤还是没答腔,只是睁着大眼看着柳江新。
进贤眼神有点回来了,这理是简单,但是似乎就此想要联想到甚么『圣心策』呀『仙域灵』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柳江新转过来轻轻拍着进贤的肩膀说:「进贤,从现在开始,你将会遇到很多你以前没遇过的事,而这里的人,也都跟外面的人是不一样的,进到这个长廊走后,你就不要再叫咱柳公公了,你可以称呼咱为执春秋,知吗?」
经过一扇厚重的门墙,柳公公与进贤的轿子进入了一座巧的花园,四周墙高不过两三丈,园内整个环绕墙边是翠绿的草,正中央是一幢朴实但感觉很厚重的屋子,门上高掛着『天命阁』三个字。屋子四週种了些花花草草,阁楼前是一个偌大的石板广场,三、两女在庭园中清理打扫,见到柳江新一行人阁楼前下轿,不约而同蹲下请安,这本是极为平常之事,但是进贤怎么看怎么怪,进到屋里,柳江新见进贤心有所思,越走越慢,便说:「怎么回事,进贤,你在想些什么呀?」
柳江新急忙回说:「呵呵,不敢当,不敢当,您的父亲吕公是位很了不起的人,知识渊博,见识广阔,能认识吕公已属荣幸之至,怎敢平辈论交,吕少爷您言重了。」
阶梯尽,连着一间大厅,这厅堂感觉不小,不过在这地下,竟有阵阵不知从那儿来凉颼颼的冷风,不过空气新鲜,丝毫没有窒息昏闷的感觉。厅内灯光暗淡,惟独这入口灯火稍亮,十步之外,便昏暗一片,感觉这厅内有不少人,但看不出究竟有几人,这些人看见柳江新进来,一不请安下跪,二不出声问好,反而战战兢兢,如临大敌,只有一位带的太监快步靠近,轻声说:「见过执春秋,请偏厅稍坐,约半个时辰后,灵风退散,方可入地。」柳江新点说:「那时间算的正好,先备好木篮子,灵风一散,便立即送我们下去。」
进贤从进京以来,不是先碰到宝仪轩的齐事,到现在眼前的柳公公,觉得这些人对他的客气、礼遇,实在有点超出想像,也吃惊自己的父亲在外人的嘴里说出来,似乎地位崇高,父亲的形象在自己的心目中,有
柳江新看了看进贤的反应,笑着说:「进贤,你是不是觉得这一切都很新奇怪异。」进贤点了点,柳江新也微笑点了一下,接着便说:「在咱们所的人世间,你已经习惯你所看见、听到、耳闻的每一件事,觉得这些都是理所当然,也是很自然的事,但其实这世间还是有着很多不为人所知的一面,就好像大海一样,你有听过大海,知海里有鱼,有虾,可是却永远不会知大海的底下到底长的什么样,鱼呀虾的,是怎么在海底里生活,咱说鱼在海里可以气,你一定会想,怎么可能,在水里别说呼,呛都呛死了,连抽口气都不行,可是鱼儿就是会生出特殊脏,可以让牠不必浮出水面就可以在水里呼,你第一次听着觉得新鲜,可是鱼儿老早就是这么过活的,你看不到它,不代表它不存在,只是你没有办法看到而已。」
柳江新听了进贤的疑虑,出了诡异的浅笑,便问:「是如何不一样,你倒是说说。」进贤说:「回柳公公的话,刚刚那些女虽然向柳公公请安,可是却没有低着,眼睛也不是看着地上,竟是两眼直盯着看着公公,虽然有着笑容,但感觉眼神总觉得怪怪的。」
,不过才一会儿,现在却是凉风拂而过,虽然还是觉得衣服厚了一点,但已经舒服多了。
不一会儿,柳江新便提了炉上的水壶,倒了杯热茶递给进贤,自个儿也倒了一杯,一个气儿没,柳江新就连喝了两杯热茶,进贤不了解状况,只知赶紧跟着也喝了眼前的这杯热茶。柳江新再为进贤到满茶杯,跟着说:「吕少爷察言观色的心思果然不同一般,你看的没错,从咱们进了长巷,入了庭院,你所见的人都不是一般的女太监,这些男男女女他们都是圣心策的黄旗铁卫,这些护卫的唯一工作,就是守护『仙域灵』入口。这个地方,除了圣心策的执春秋和几位特定的执事亲自带领,其他任何人不论任何情形,都不得进入,这些黄旗铁卫奉旨面对任何人可不低、不请安,随时保持警戒,一刻不得松懈,来者稍有闯之意者,不论份,立即先斩后奏,当然皇上跟太后老佛爷是例外,但是他们是不会过来的。」
「执春秋?」其实进贤并不是很懂,但也莫名奇妙的点点。
原来进贤自进后,便足了心理准备,仔细观察边每一个细节,中的礼仪,看看别人是怎么作,都深深记在脑子里,可是刚刚看到那些女,却有着不同的作法,就心里想着,怎么又不一样呢,是不是那些女跟别人不一样?
进贤开始慢慢去想像这样怪异的事情,甚至开始对这些事有了一点好奇心,就问柳江新说:「柳公公,那我们为什么要在这么深的地底盖一座『仙域灵』,我们盖它是用来什么的呀?」
柳江新知自己嘴快,说溜了嘴,不禁哑然失笑,直说:「哎呀哎呀,说溜了嘴,本来答应你父亲,等你长大一点,再告诉你关于你父亲的事,结果自己先提,真是糟糕。」进贤好奇的说:「我父亲怎么了,柳公公和我父亲是好朋友吗?」
柳江新说:「现在,就当作咱要施展一些法术,带你去看看原本你本不可能会到的了的地方,就像是去到了很深的海底,看到了鱼儿是怎么样在水底生活,这样你就会相信咱所告诉你的一切,都不是骗你的。」
带太监应允便转离去,柳江新领着进贤进到了大厅旁一间不大的房间,不过四张对望的椅子,加张小茶几,但是布置的乾乾净净,此灯火稍亮,还有个煮水泡茶的的火炉子。
进贤说完,柳江新停下了脚步,进贤也跟着停下脚步,柳江新迟疑沉思了一下下,似乎是在思考,要怎么回答进贤的疑问,这时进贤才突然发觉不知何时,他们竟然在一条长长蜿蜒而下的阶梯,四周漆黑,只有油灯高掛墙上,微微光线中见着楼梯走下去,进贤刚刚想着入神,就知跟着柳江新屁后面走,怎么走进来的都不知。
柳江新听了不禁大笑的说:「呵呵呵,这『仙域灵』可不是咱们盖的,甚至不是咱们一般人盖的,而且你父亲也有提及,这灵的歷史,恐怕已有上万年之久。」进贤有点吃惊的说:「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