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悻悻住口,只跟着拓海一直走。
“你怎么走我后面?”他眯了眯眼睛。
她立刻走到他的边,但还是略隔着一个侧的位置。
“不走我前面了?”
“前面?”她视线犹豫,“我是女子。”
“所以?”
所以得走在男子后面,能并行,已是僭越了。
拓海疑惑的“嘶”了一声,又把那张画掏出来,仔细对比着眼前的这张脸。
“一样啊。可你怎么就是这么――不――对――劲――”
审视的目光,让她汗直立!
她立刻慌张:“我不认识路,所以今日不走前面。”
他打量的眼神未收回,在她的脸上定着。
她害怕的往后退了点。
拓海拉她一把:“你以后少出师门,出来一趟怪里怪气的。”
客栈到了。
众人向她行礼。
对她尊敬无比。
这就是仙门弟子吗?
这就是白栀的生活吗!
远远地一视线落在她的上,她看过去,对上了一双漆黑的冷眸。
那人将她反复打量数遍,危险的眯起眼睛。
看他的穿着,应该只是个天玄门弟子吧?
区区一个弟子,竟敢这样看她?
但很快,众弟子们便不知为何将那人围住了,七嘴八的热闹的说着话,视线自然也被阻隔了。
她和被围住的谢辞尘而过。
众人正中心的少年猛然一顿,眉紧皱――她上的味,不对!
她的声音飘入谢辞尘耳中。
“我能收弟子吗?五师兄?”她问着:“我想收皇室的人,份越尊贵越好,让他们来拜我为师!”
“你不是只要你那一个弟子?”
“是吗?”她想了想,“我改主意了嘛。我要看那些地位高的人来跪我,尊重我!我可是天生灵胎,修为这么高,一定有很多人想拜我为师吧!”
“行。”拓海兴致缺缺的离开:“我去准备材料。”
她兴奋不已,反复在众人间穿行,享受众人对她尊敬的目光。
使唤着弟子们去为她取用些不需要的东西。
见到赋青自门外过,立刻派人去将赋青叫进来。
她脸上满是压抑不住的笑意:“这一切都是我的吗?”
赋青:“可以是。曾经的白栀的,就可以是阿阳的。”
阿阳笑得不见眼,问:“那还有什么是白栀的吗?”
“没有。”
“没有?什么都没有吗?”
“没有。”
……
天鸾神鸟庙内。
笛砚心痛难忍,口的狐光快灭了。
不安心!
姐姐一定出事了!
他看着屏障,几次犹豫,最终还是忍不住。
他不听话了。
姐姐要生他的气也好,打他骂他罚他也好,他等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