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白姜在卧房里痛哭。
他激动地一把揪住贺兰拓的衣领:“你什么人?我姐姐有男朋友!”
,他这样莫得感情,为什么还要赶过来找自己,换个人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摘木瓜给她?为什么要在楼里教训那个偷拍她的猥琐男?为什么……有时候还会说一些似乎温柔贴的话,得她心里那一池春水泛涟漪。
江辞悚然一惊,手上力气松懈。
江辞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摘下木瓜的黑墨镜口罩男。
呜呜呜,她怎么就说了“我好喜欢你”这种话?真后悔,真羞耻,搞得好像她表白被贺兰拓拒绝了。
她自觉泪点低,哭一哭没什么,她的心就像水一样,很容易碎裂,也很有韧,很容易自愈。
她本来在意在贺兰拓面前要保持人设的,在意别让他觉得自己喜欢他。
这么一想,白姜就更难受了,贺兰拓给她转的那几万块钱,就像是施舍。
姐夫……?
他的影消失在楼口,江辞最终没有再追上去。
她可真卑微,真可怜,被别人完还发好人卡拒绝掉,她还化了妆,换了内衣,梳了麻花辫,贺兰拓怎么就一句也没有夸赞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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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拓微微低,轻声对江辞:“你也知你姐姐有男朋友,你就不该想上她了,对不对?”
不过她没预料到今天她会这么伤心,她本没想过对贺兰拓表白,以卵击石的事情她从来不,爽了的时候,怎么说话就没有经过大脑了呢。
江辞刚才被闪电劈成焦炭的灵魂现在碎成了黑灰。
白姜恨得眉紧锁,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贺兰拓为她今天的伤心付出代价。
“你不是都听到了?耳朵贴在门上,听得清楚么?”
这个学长怎么知……怎么知他想睡姐姐?难……是姐姐告诉他的?也只能是姐姐告诉他的啊,可是……姐姐怎么看出自己肮脏的念了……天哪……什么时候的事……
回到家里,听到姐姐房里有动静,他把耳朵贴在门上,门的隔音能力并不强,他听到了那种肉激烈的拍打声和姐姐的细声……他整个人被闪电劈成了焦炭。
他掉蹬蹬蹬跑上楼。
“你……”江辞没想到这学长知他偷听,而且态度这样冷淡,就好像别人刚才只是在屋内修水,而不是干哭了他最爱的姐姐。
贺兰拓轻轻挣脱他,侧离开这个兵荒乱中的少年。
真的不敢了……”
江辞猛冲过去,在门口拦住他,目光灼灼地问:“你刚才跟我姐姐在干什么?”
那件外套白姜跪趴的时候垫在下,应该滴上了她的水,或者还有贺兰拓的什么东西。
白姜情绪迅速平复下来,一件件穿好衣服,整理好面状态,忍着双间的难受快步出门。
江辞站
那一瞬间,他感到墨镜后面的那双眼睛戳进他的内心深,将他的灵魂戳出无数个。
而现在,姐姐房间里出来的那位高大学长,对他微微颔首,算打了个招呼,脚不停步地往外走。
搞得她“满不在乎跟贺兰拓来一炮”这个人设崩塌成了渣渣。
她凑到窗面前,看着贺兰拓的影走出楼口,走向小区门口,路上经过了垃圾桶,把他那件外套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