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一声,优美的抛物线之后,手机砸在了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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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拓踏进去一步,摘下墨镜和口罩,环顾室内,中厅面积狭小,他皱了皱眉,又,“是不干净,但今天只能将就了。”
白姜翻了个文静的白眼:“嗬,房屋出租之前刚过清洁,哪里不干净了?少爷,真是委屈你了,要你到这种肮脏的廉价租房里来……嫖娼。”
白姜就站在四楼的门口等他,问:“怎么了?”
说着,白姜视线下移,盯住贺兰拓的裆:“你没了?”
他停在白姜的门口,侧让白姜输入密码开门。白姜对他笑:“何必呢,不怕脏了你高贵的手么?呐,你来我家,不嫌我们平民的住宅脏?”
“不敢了不敢了没有下次我绝对不敢了我知错了我――”
然后他掏出消毒纸巾,一边掉往楼上走,跟个没事人似的。
贺兰拓手一捞,把大叔丢了进来。
大叔手里握着手机,嚷嚷着扑腾,被贺兰拓强行拽到楼梯间窗面前,然后让白姜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里面刚拍的视频,是从楼上俯瞰的角度拍到的白姜,沟清晰可见,第二段小视频,是白姜走到四楼的时候他在三楼以仰视的角度拍到的白姜的底,显然,大叔希望从少女宽松的裙底下看见她的内,或者只是。
“角度找得不错,有经验是不是?”贺兰拓把手机从窗口抛出去。
贺兰拓停顿几秒,终于:“嗯,知错能改是好事,但是如果你下次再……”
“你没换鞋呢!
“以后还拍么?”
“我的洁癖主要在人上。”没有什么比人心更脏。
“你再叫我就松手了。”
“诶,你干啥你干啥你――”
“不是不是――啊!!救命!放开我!出人命啦!”大叔的双手在虚空中拼命挥舞,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往下悬吊的很快充血变得通红。
然后下一秒,贺兰拓将那大叔猛地推出窗,手里拽着他水桶腰上的带,让他半个悬空,同时另一只手把他的手机摸过来,看了一眼屏幕。
“别松手,别松手大哥我错了,求求你……”
“着。”贺兰拓,“我换了紧才能出来,不寒暄了,直奔主题。”他说着就往白姜的卧室走。
可白姜看着他,那感觉就像看着一个刚杀了人的黑老大,风从楼口的窗灌进来,浮动他的发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贺兰拓一手扯住大叔的发,把他的狠狠地撞在墙上,如此暴力的动作就发生在一瞬间。
贺兰拓与她肩而过,一边往上面走一边用纸巾着自己的手指,淡淡:“他刚才踩到我的脚了。”
白姜跟在他后面,忍不住笑:“踩到你的脚,至于那样吓他?”
贺兰拓:“至于,因为我是个少爷,向来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原来贺兰拓还会自黑,白姜还以为他这种天之骄子再有幽默感也不会拿自己开玩笑。
高壮的中年大叔拽了出来,如同抓一只公鸡出鸡笼。
“不拍了不拍了我错了我就是一时好玩真的我一点恶意也没有真的求求你不要弄出人命嗷嗷嗷嗷――”
白姜都看得浑发怵,她真怕贺兰拓一个不慎……会摔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