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校招么，我和他们校领导特别熟，关系特别铁。我可以去找他们，开个后门把杨玉兰特招进去，不用参加高考都行。”

        “招她去陵东师范？那干嘛呀？”

        “哎呀，你让她至少去混个本科文凭啊。高中毕业那像话吗？这年研究生都烂大街了，再说了，你可以让她读完书再回来上班啊，你把位置给她留着不就行了。”

        “哦，你是说……秦燕霞了？”

        “嗯？哦，是啊。”

        “什么时候啊？”

        “你不是喝了她的巧克力味水么，这就忘了？唔……”      李志峰还记得娄琛雨当时捂着嘴轻轻打哈欠的模样，眼睛一眨一眨安静地看着他，睫特别特别长，“嗯……她生杨玉兰的时候已经是多少年前了，你觉得她会一直有水？你是不是傻。”

        “哦，我没想那么多。”

        “你记得你第一次喝是哪天吗？”

        “不记得了……哦……想起来了，有一天第三医务室的护士给我打电话，问我喜欢什么口味的！”

        “是吧，那她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的，护士正在给她挑药呢，她手上没什么贡献点，只能用最差的药，还不能选，因为护士必须过问她的领导，也就是你呗。”

        “她怎么没告诉我？”

        “那你就要去问她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发现李志峰没反应，娄琛雨又接着说，“你想啊志峰，她要是为了讨好你，那天肯定就带你去了，对吧。她没贡献点用不了好药，要扎子的，反正要忍痛，为什么不让你跟着一次爽的呢，白白浪费一次机会？”

        “……你的意思是，她带着别的领导去了？”      李志峰终于反应了过来。

        “她以前得罪过你，你不计前嫌拉了她一把，但是呢，你又一直不给她提正式助理，所以她也不知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总得想办法给自己找条后路，对吧？还有啊，她和她女儿一个办公室，心里多膈应啊。杨玉兰也难受啊，每天看着她妈在那对你搔首弄姿的，你想想，如果你是杨玉兰会有多恶心啊。”

        “那我该怎么办？”

        “……实在不行，你就放秦燕霞走呗，可能杨玉兰还会感激你呢，你不是在乎她么，嗯？”

        “我没有……”

        后来，从娄琛雨那里得知秦燕霞请了刘建村去家里吃饭，李志峰就认定了秦燕霞是个吃里扒外的婊子，不准备再给她好脸色看，当然也不想放她走，就干脆冷理了。

        还记得那天晚上聊完天他得睡不着。琛雨下面还在血插着棉条，主动把睡得正香的孟雅雯摇醒了陪他玩双龙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