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手扶着晚晚腰,腰发力,一下下地往上,将的入她内最深的地方。
不过通过这些离奇的梦,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是晚晚的爸爸,就算再强壮,也改变不了他比晚晚大20岁的事实,他注定要比晚晚早离开人世,倒时只剩下晚晚一个人,她该怎么办?
林生叹气,“我连着几个晚上,都是类似的梦,你和各种不认识的男人结婚,每一场都要我送祝福。”
但晚晚显然没他想得多,她听到爸爸这个梦,只是笑得愈发甜蜜,亲吻着他的下巴,说:“不会有其他男人,爸爸,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男人就够了。”
梦里的他,实在郁闷死了。
这么美的,又又紧,牢牢地夹着他的鸡巴,快感一波接一波,林生微眯起眼,忽地将女儿推倒在沙发上,趴到她上,发狠地干起来。
两人都没有克制望,在一阵快速的抽插后,晚晚很快就被到高,林生也没多坚持,紧接着就将进晚晚里。
晚晚了感受到,说:“爸爸,你这不是好好的吗?这几天到底怎么了呀?”
林生回忆着梦里的内容,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一只手臂无法抑制地将晚晚紧紧搂住,过一会才沉声说:“我梦到你和别的男人结婚了,还要我上台送祝福……”
晚晚真是爱死爸爸为她发疯的样子,一双白皙的长勾在他腰上,随着他的抽插而不停摆动,浪的声音更是一声接一声,叫得林生魂都要丢了。
激情过后,两人仍维持着交叠的姿势,不停地息着。
林生的还插在女儿内,只是搂着她侧过,让她半压在自己上,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服里,轻轻搓她的两颗大子,犹豫了一会,才说:“我这几天一直同个梦。”
晚晚骑坐在爸爸上,熟练地扭腰晃动起来,让的鸡巴在她里快速进出,舒爽的快感犹如水,快速地将两人淹没。
林生一开始是被动的,但被女儿的套弄几下后,内被刻意压下的望,很快便苏醒过来,来势汹汹地将他席卷,让他兴奋得全肌肉都鼓胀起来。
晚晚楞了下,随即笑着宽:“这只是个梦。”
高后的晚晚,心酥,又被爸爸按着子,舒服得像只餍足的小猫咪,眯起眼睛,用脸蹭了蹭爸爸的肌,轻声问:“梦到什么了?”
“嗯嗯……啊……好舒服……爸爸,快用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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