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尔点点收下。
决斗场顿时悄无声息,只留阿诺尔静静地望着瑰未离开的地方,眼中情绪变换再三,掩饰在表面的冷漠重新被汹涌的望吞没。
瑰未翻了个白眼,拉开房门走了出去,阿诺尔紧跟其后。
..
说罢,瑰未就施了个魔咒离开。
写得好痛苦,怎么感觉不三不四的……
这次的战斗没有那么激烈,但也给彼此带来不少伤口。瑰未着气,一边把疗伤的魔药往上涂。
此时的烦躁心情。
阿诺尔曾在瑰未上留下几百年都不曾消退的伤疤,瑰未也曾撕下阿诺尔的一只翅膀。他们都给予过对方致命的伤害和刻骨铭心的疼痛,甚至每一次战斗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修养,但他们都乐此不疲。
从小到大这样的场景都出现都几百次了,怎么还这样。
抛开对阿诺尔本人的讨厌,瑰未还是很享受和他战斗的过程,每一划开的伤口,溅到地面上的血,都深深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看见阿诺尔眼中汹涌的战意,心甘情愿投于这簇的火焰,而那时的阿诺尔,才是她鲜活热烈的对手,而不只是一个被禁锢的雕像。
瑰未不疑有他,接过来几口下肚,味还不错。以前阿诺尔也不是没给她带过什么天族的灵花异草,也是确保不会有负面作用才带来的。
“我最近发现的,疗伤很有效,而且改善质。”阿诺尔看见她还有些狐疑的眼神,又说:“我找魔族试验过,对没有负面影响。”
过了一会儿,阿诺尔终于恢复正常,看见瑰未还在往上涂魔药,变出一个果子递给她。
等瑰未不急不慢地换好,一扭才发现阿诺尔一直在对着墙笔直地站立,严肃得好像守卫在神殿里的骑士。可他后也不是什么容不得他玷污的女神,只是一个对于天族而言放的魔种。
而瑰未已经平复了情绪,面对这样的眼神,只感觉浑起鸡疙瘩。她到现在也不理解,平时看着冷若冰霜阿诺尔,为什么一进入战斗状态情绪就异常烈,如看不见的粘一样缠到她上,几乎想将她吞噬。
两人来到森林里荒废的决斗场,站在彼此的对面。旁已经有过很多打斗的痕迹,有深有浅,甚至还有大片残留的深色血迹――那都是两人曾经的打斗成果,不见血不结束。
瑰未感受到旁灼热的视线,一扭,阿诺尔还在一动不动凝视着她,目光几乎有些痴迷,好似还没有脱离刚刚的战斗状态。
“这是什么?”瑰未新奇地盯着他手上深红的果子。
瑰未本就是魔种,没有其他种族定义的那种羞耻心,揪过架子上的便服就更换,也不关心后面跟着的人是什么心情。在这个除了她就只有路德的家里,瑰未早就习惯了在安全领域内各种无拘束的事情。
“好了,我该回去了,路德大概也快到家了。”瑰未起拍拍上的灰尘,“下次找我别再拍门拍个不停了,真的很烦。”
阿诺尔跟着瑰未进屋,找个地方站着等候,一抬眼又看见她直接开始脱睡衣,立刻转,手指不自然地蜷缩。
她也摸出一瓶今天刚熬制好的魔药,扔到阿诺尔怀里:“这是今天刚搞出来的,用来隐匿气息,不过不知对天族适不适用,你自己回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