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拍了拍他的肩肌,白皙纤长的手指微凉。
等到忙完早晨的一波事,再悄悄向她递上兆画的资料文件。
等周末的时候她才知缘由。
舒婳看着聊天记录笑了笑,最后选择地兑现了第二句请求。
她之前几年替赵笈当“床秘书”的经历也不是白干的,知怎么经营产业,试着买下四五间铺面,渐渐得有声有色。
赵笈很坚决地摇。
“二三十年前,医学技术还不是很发达。”
“可我还是更想当个好男人,多陪陪你。”
“你临摹写生的时候,能把孔雀上有几片羽数清楚,孔雀登高先抬哪只脚也都观察到了,你努努力,可以当个好董事长的。”
“我母亲生前也算新时代女,交往开放了些,怀我的时候,医生所述的孕周和我父亲认为的对不上。”
连舒婳这么清贫努力的普通人都觉得集团给他安排的作息很反人类,赵英琮明明就是个血淋淋的前车之鉴,可本没有人在乎。
舒婳和小纤提了一嘴,小纤同宝心的观点出奇一致。
她打心底里不希望赵笈英年早逝,所以在给他调制的入睡香里加了好多安神的香材。
那时的他急于找她,研究了很多关于科技安全的新技术,正准备成立一家新公司开展应用的,但没想到她回来了,这事便暂且搁置下来。
隔日,集团的那群“老狐狸”若是问起赵笈迟到,她便直接回“他昨晚歇在我这里”。
如今她和他确定在一起,他索将公司换了个壳,注入大笔私人资金,直接交给她打理。
周末厮混的结果就是,他在周一早八点的会上严重迟到。
“每隔几年,我都被老太太拉去亲子鉴定,到十八岁了还在。”
亲情裂痕的产生往往无声无息,又是那么的振聋发聩。
老狐狸全都吱不出声了。
连顾硅也对她佩服得五投地,跟着在车里蹭了半个小时的回笼觉。
赵笈早有成立新公司的念,往前追溯,最近的一次是和她分别的那段日子。
就像一块甜甜香香的月饼在瞬间烂掉一样。
集团的业务与凌锐确实有重合,但他创业的阶段更加注重产品本,对于整经营之类的一向不通;到了集团任职以后,他需要把关的恰恰是一些大方向,他自认没有天赋,姑且只能就这么讲究应付着了。
?s i mi sh u w u .com
赵笈甚至都反过来羡慕她的生活。
反正不是他主动想,他也是被的。
“然后别忘了把我们的公馆/美容院收购了!”
也就是说,除了和凌锐、集团有关的分,他名下所有的艺术产业如今都归她。
所有人在乎的都是利益,名号,荣誉,坐享其成,却唯独指望一个人付出。
赵笈上了一周班,整个人的灵魂就跟被抽干一样,抱着她缩在被窝里互相充电。
“富婆姐姐,赶紧携款跑路啊!”
“再睡会,等下给你好吃的。”
舒婳偶尔会鼓励他上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