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在莲花池湖心的一凉亭内,小小的一方天地被雨幕笼罩与俗世分隔,只余孤男寡女一对,凉榻一方,还有一盅柚酒水果甜点。
他温柔地把她压在下,解开衣之后,肉棒正巧打在她的口。
她被肉棒到了感,小嘴细细地尖叫一声,呜咽着喊他“哥哥”。
长裙掀起,她被他了些时日,心那的小有些红,阴出在阴外面,红艳艳的一粒。
他将继任赵氏集团的董事长一职,兼任理凌锐的事务。
大掌抚摸着雪白肉,印着薄茧的手指插入花内,摸到红温热的媚肉,还有源源不断的热。
舒婳躺到塌上,满足地叹了口气。
“你能不能想着点我的好?”赵笈被她气得无奈,咬了一口她的。
波光粼粼的倒影里,似有仙鹤飞过,白洁无痕。
“众望所归“之下,舒婳似乎一点好都没捞着。
他叹息着,伸手弄她的阴,想让她舒服些。
他愈发得骇人凶猛,掐着她的腰直直深。
荷花香,情意。
她慵懒地眯上眼。
舒婳出一副恍然的神情:“原来春天的时候你就预谋着要带我一起‘失踪’了?”
他斟酒,她依旧秉承着调香师的职业守不能喝,只在与他接吻时偷偷渡一口酒香缠绵。
她得厉害,半支着子,两分开跪坐在他上,被他握紧腰肢反复套弄肉棒,淫将交媾淋得一塌糊涂,随着他的凿捣,一热从内出,淫靡腻。
毕竟是在外,每一阵过的风都能让她感到羞耻。
她泻出蜜水,溅了他一手。
是年初秋,失踪许久的赵笈终于回了城。
隔着衣料,两人缠绵贴紧,他能感觉到她渐渐分出淫,她也摸到他的起高昂。
他索换了姿势,抱着她坐在自己上,让她的小吃着肉棒,再掰着她的瘦削的香肩,让她起俏生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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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条斯理。
屋檐外,晶莹的雨珠砸下落在荷叶上,饱满剔透。
“荷花深,怎么会有人扫兴。”
“这里真安静。”
池内没有种满荷花,恰到好的留白让她看见荷叶下吐泡泡的金鱼,悠哉好似水墨画。
她撑着凉榻,在他的怀抱里被迫前后摇晃着,弯起腰肢翘起屁,迎合肉棒的深入。
名为“兆画”。
荷花盛开挡住他们来的那条幽径,但是湖心亭四面皆空,万一被山间雅舍的其他人看见……
“嗯……好……”
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赵笈新创立了一家公司。
凉榻只能容纳一人,他覆到她上时,她不自觉地颤了颤:“要在这里?”
赵老板:打工人也总得秀恩爱吧!!
赵、婳
被过于大的一寸寸撑开,她呻着,香汗自额间落。
他吻断她的忧思,又贴近了些。
果然还是肉肉香
甚至有他之前进去没来得及抠出来的白浊。
他弄她的指尖,住她慢慢弄,轻柔得仿佛在讨好,下的动作也不急不缓。
造荷花池不难,难的是驱蚊除虫,不知得花多少心血才能打造这样一个静谧的夏夜。
盛夏繁华,晚阴,湖心,雨幕不歇。
两个人睡了这么些时日,她明白他的兴致所在,但仍然有些放不开。
风一,饱满的房受了刺激,得立起来,比荷花池里的新莲更显水灵。
——
肉棒插进花,小口绷得紧紧,她渐渐缓过来,中又又热,媚肉的每一次绞缩都勾勒出肉棒上青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