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进去的时候,比刚才顺利多了。
“……扣子在后面。”
“舒服就叫出来。”
他无奈地退出手指,碰巧有几滴洒到旁边香炉的白灰上,暗渍呈现。
她有点儿不想看见他。
“别把自己闷死。”
“婳婳,你真的没怎么变。”
这种不想看见,跟以前的不想看见,是截然相反的。
他拢住其中一只子,握在掌心轻着,隔着衣服就把肉挤出各式各样的形状,丰盈的手感令他痴迷赞叹。
舒婳呻着闭了气,捞过一旁的衣服来捂自己的脸。
赵笈瞧见她的反应同样忍俊不禁,搂住她的薄背与她更深入地合二为一,在完全贴近时,故意亲了亲她嫣红发的。
内紧致幽窄的环境很快让他进退两难,媚肉裹住他的指节,搅得他呼一紧。
相比之下,男人长久不得与她缠绵悱恻,日夜劳受累,倒是令他消减不少。
硕的兴奋弹了一下,更加将她撑开占有。
阴,小小的一粒,极其感脆弱。
他居然用嘴去她的那儿。
眼前的场景模糊一片,她只能看到完全罩住他的男人,特别是他泽的薄。
男人女人之间的那点事,不就为了获得生理上的愉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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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沾手指,顺着那浅浅的蚌了,开一点小口,试探着插入。
她两发颤,惊慌到了极致,而后又被快感吞噬。
香材依旧在炉内袅袅生烟,逐渐转化一种更为烈的甜香。
她呵气如兰,像是享受他的服务而已,比他自持许多。
衣衫除尽,她赤地在他下,心的粉一览无遗。
她别过脸,耳艳红,却装作没看见。
果然,房中术什么的还是不能信。
雪霜凝聚饱满,簇成两团玉。
但是,她的总归是不可能忽略他的。
舒婳抿忍耐着,看着男人无微不至的样子,正想让他快一点解决呢,他却突然俯下——
她心安理得地物化他,努力从神上忽视他。
他耐心地给她扩张,让两年不曾滋过的花逐渐适应异物入侵,尽没有多待见他,但是不排斥他就已是万幸。
她对赵笈没有过多的感情,熬不过他的纠缠就只能用他曾经的想法排解寂寞。
那古代文字明明说女人也要靠男人的元阳调理阴华,怎么偏偏她年轻如旧永远不变呢。
等到他的阴终于进入她的时,她为这极致的契合溢出一声轻哼。
舒婳真是这么想的。
抚摸的动作渐渐急切,他正要帮她除衣,却发现她上的衣服他不会解。
又带着一些隐隐吃味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