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很难被发现。

        只剩下无力的肢语言，想要替她挡一挡破衣服的裂痕。

        舒婳并没有遮掩的意思，就让衣服这么坏裂着，像是对他无声的质问。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错了，那你过一件对的事情吗！”

        赵老板：终于挨骂了，真好

        “婳婳，我错了。”

        不止是圣诞节，还有春图，画，情趣内衣，桩桩件件加起来，她的离他越拉越近，她的心离他越来越远。

        她攥着衣服袖口，似笑非笑。

        自力更生的日子里，她学会了很多他不懂的事。

        被温环绕是一种很无力的桎梏，舒婳隐忍着想要转过静一静，赵笈以为她要走，慌里慌张地扯住她的衣袖。

        她最懂他的心，让他哑口无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和她的轮回会不断重演。

还冷吗？”

        他深深地望着她，语气无力。

        哗啦一声裂帛。

        譬如，用手机短信也是可以报警的。

        ——

        “可比这件暴得更多。”

        她这样坦白，比之前他们在床上赤绵缠时更让他感到神经刺激。

        说完以后，她甚至把衣服扯得更往下一点，有种玉碎瓦不全的异样美丽。

        “我记得以前，你也经常让我在圣诞节穿各种各样不适合出门的衣服。”

        赵笈起码听到她明确地指出哪里得不对，急火攻心之余，冲过去将她抱起的动作倒是稳当。

        “你是不是我觉得不自量力的？”她缓慢地说，“即便我报了警，那些警察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对吗。”

        “每回我穿上，你都特别有望，是不是？”

        “舒婳，我错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那我就帮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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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然，她平静诉说的每句话都让他口疼。

        两年了，她平静了两年，才能到不卑不亢地直视他，向他提起这一切。

        场面多少有些尴尬，这是他们的第一次重逢，却被警察找上门，多少有些开局不利。

        报警是她毅然决然离开他的决心，她只想证明自己的这份决心尚存，结果什么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赵笈正想着还要怎么安舒婳才能表明自己的心意，她轻咳一声，幽幽开口：“是我报的警。”

        他弄坏了她的衣服，她终于觉得他无可理喻到一定程度了，蹙眉瞪他，咬牙切齿地念他的名字。

        “我永远比不上你，斗不过你，逃不开你，但我该的事还是要。”

        赵笈真的宁可舒婳和他吵一架。

        “不，你怎么会错？”

        她的冷淡无疑是一场抹杀，抹杀曾经所有的柔情蜜意。

        “赵笈……”

        “你是心开阔的慈善家，你任何事都不会有错的。”

        “我，我已经改好了。”

        绒面裙的材质不算好，被他这么一扯，肩那直接裂开，出冷白消瘦的一片锁骨肌肤。

        “舒婳……”他同样叹了口气，无奈唤她的名字。

        “那你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