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只会挥拳的傻子正好克祂,祂的本非常脆弱,那个智障只要一拳祂就能完。不过祂也知这个弱点,所以她肯定不会让屠神剑在那个白痴面前面。”
“如果宿主的状况太差或力量太弱,先贤就没法完全压制,如今神明意识占据主导,就是因为那如今的健康状态太差了。”
也不知寄宿在小镯内的那位妖族神明本是不是只大公鸡,别的地方一点用没有,论嗓门大和嘴碎祂倒是可以争个天下第一。
聚成蟒形的红水极速追上,张清华接住小镯,右手隐隐约约似有长剑掌握在手。他一抬右臂,红蟒自中间断裂,连笼罩在这片大地上的腥云都散出一条口子。
玄泽一拳轰开重重海浪,可海浪却顺势包围两人,状如天网,又如矛刺,四面八方地攻向小镯。
玄泽被她喊得心烦,正好张清华过来帮助两人脱困,他便大手一拽,直接将小镯扔给了张清华。
这话别说沈晴颜里的那位存在,连一旁的张清华都觉得过分恶俗。
说着,她直拍手,像是在招狗:“来,脱子拉一个让我瞧瞧你拉的对不对。”
“那个女人的能力很方便,可以让祂一直刺激着神木心好让半死不活的。所以我们只要在一瞬间往那里注入大力的治愈力或者生命源质,受到滋养的神木心就能够帮助重回健康,屠神剑里的神明意识也就能被再次压制。”
骂得起劲:“呦呦呦还生上气了,学感情学情绪学得还好的,天天偷窥别人的时间还真让你学出点模样来了,不知你看不看别人拉屎上床啊?”
“啊!啊!啊!”小镯两条奋力抬起,两只脚都快比手高了:“救我!救我!我不能沾着这玩意!”
玄泽只顾着抵挡袭来的红水,却忽略了脚下的漩涡。等他形一沉,急匆匆向下看去时,他的双脚早已连骨都快腐蚀殆尽,半边小都没了。
千万锐利如盾挡出一片安全地带,妄想入内的红水都被剑光给阻拦在外。小镯贴上张清华的耳朵,虚声:“杀了她,屠神剑就没了力量来源,这场灾祸就能结束。”
红水倾泻而来,其海巨浪汹汹,小镯嗷地喊了一声,急忙躲到玄泽背后:“保护我!我真的知怎么对付祂!”
玄泽手臂一捞小镯,纯黑到可比拟极北十万米深冰下黑暗的魔气如丝茧团团包裹住两人。看似坚的红刺一即断,淅淅沥沥地滴在玄泽脚下。
先前沈晴颜赐予他的痛苦为此时的巨痛打了掩护,直到行动受损,玄泽才发现自己的伤势有多么严重。
听完这话,张清华形一闪,疾飞到远。
“但是那是那个脑残的相好,你要是杀她,他肯定不乐意,说不定还能先帮着那家伙对付你。”她:“所以,现在我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想办法让屠神剑的本现,然后让那个傻缺锤剑一拳。三神之间相互克制,祂本来可以随意穿梭和脱离任意时间,但祂的一分被锻在了剑里,再怎么脱离也有屠神剑作为当下的锚点把祂定在了现在的时间里。”
张清华不像玄泽,听到一点不如意就急着插话发问。他一边抵挡红水,一边静心听小镯继续讲:“那个女人上有神木心,这也是为什么那都快濒死了还能一直在生死交界徘徊却始终不迈过去的原因。”
小镯双臂死死勒着张清华的脖子,她小声:“你离远点,别被她听到我们之间的话,不然她肯定会有所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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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只能走第二条路。”小镯说:“屠神剑里不止有祂的一分,还有一个能压制祂的先贤意识。但是先贤意识无依无靠,自没有力量来源,只能取宿主的力量作为压制神明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