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了一晚上的人这会儿终于受不住了,委屈与不满涌上心,说出的话都染上哭腔:“伯符,阿兄,给我罢,求求了。”
当然,无数家庭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们,不该说的话,还是最好别叫爱人听见哦。
他一边哽咽着一边夹紧了肉,里的空虚将要把他击溃了,抽抽嗒嗒地要他:“阿瑜要到了,兄长怎么不阿瑜……”
小剧场:
没等他从快感缓过来,那肉棒又从后出一下进了雌里,趁着雌没设防备,又深又重地捣他的颈,挤开了口。
吻他印着指痕的尖,还有,还有脚踝,还有指尖,还有他陷下去漂亮弧度的腰窝,曾被他用力地。还有哪一感点没被孙策吻过?他们倒在柔的床上、陷在灰色的沙发上或是坐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探索彼此的每一个秘密。
然而孙策的指腹抹掉他眼角的,把长的从周瑜的里出来,那吃得那样紧,几乎要被肉棒带出来,而更快落的是周瑜的水,大大地掉下来,像失禁一样。
“孙策。”周瑜极少这么严肃地喊他大名,“你要是再这么不节制,以后只能每周跟我一次了。”
而老虎先生的伴侣成一团靠在他宽厚的膛里,明明没有被玩弄的口微微张开,出一滩。
而孙郎果然没有经住诱惑,他掉角溢出的水,把那截小吃进了自己的嘴里,周瑜从他的嗓子里溢出呻,他还要诱惑他,得更狠一点,把他的被挤在两边,可怜的雌也磨来,总之别再一动不动。
出的动作也有快感,雌迅速收缩着,可是这次却什么也没吃到,迫切地想要先前填满下的物堵回来。孙策吻着他,不让他分心,那肉棒也不用扶,试探了几下从里挤了进去,在了前戏时被玩过,仍然的后上。
周瑜雌里的水没能止住,但后里也生出隐秘的渴望,的上不轻不重捱了一掌,却打得他更想把屁凑上去,在肉口上,一点一点往里进入,破开紧致的。好漫长,孙策今日动作慢得让他有落泪的冲动,在磨他的,一点一点撑满了,没撑开的地方像是有小蚁爬过,得他都在抖。周瑜抓着孙策箍着他腰腹的手,恨不得拧一把解解气。
下的动作凶猛无比,周瑜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今晚淌了一晚上水的地方被彻底填满,他徒劳地想逃,却被按在上,的花从两人连结的地方出,浇在孙策的上袋上,于是憋了许久的肉棒也不再忍耐,稠的白注入小的子,盛了一肚子。
回应他的是狠狠的连着好几下撞击,袋砸着后口,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磨着每一感点,而在要命的地方,一下一下夯击着感地深,动作间想起粘腻的水声。
缓慢的动作也让快感无限拉长,周瑜觉得自己都能感知到那物上的青,到终于进到深了,他深一口气几乎就要直接高,雌又淅淅沥沥地淌水,孙策的手掌磨着他还没完全合上的雌,兜住了一掌的花。他那样坏,整只都在他掌心里,被搓得热了,又不肯弄弄他的阴。
只是有人明面上答应了,却在心里暗想:若是每周只能一次,怕是周郎也吃不够,谁先破了戒可难说。
被拖延了那么久的快感终于献上,满足感几乎是翻倍的,周瑜像是禁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一样仰着脑袋,又被住了耳垂,夹紧了肉棒,前端一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