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口红,腻的膏在赤的肌肤上轻轻过,有一点点,笔划留下比鲜血还红的颜色。孙策想,若这个颜色落在执笔者的上,也要被他一点一点吃进嘴里,再捉着那两片仔细品尝。
他的躯是他的画布,叫阿瑜的男人下笔利落,手稳得很,口红尖戳在肉上,还能落下笔锋,几下就完成了他的签名。
他低下去他前的肉粒,下被屈起的膝盖恰到好地摩,像是促。尖过晕时他听见阿瑜的呻,也像夜莺的歌声一样好听。他把下人的双、肉从长里解脱出来,才发现对方的内都被沾了,漂亮的阴戳在他布满茧的掌心里,眼里吐出水来。
他要吻他,吃掉他。可是他又茫然。
他的声音消失在急切的吻里。
而夜莺像是读懂了他的想法,两手指交替在他上游走,让他全都战栗不已,那点碰经过腹肌的沟壑,最后落在他的左心房上,那双几乎是贴在他的脸颊上,“你可以叫我阿瑜。”
白皙的额角渗出一层薄汗,夜莺向他索吻,吻着吻着又有些不上气,小小的尖出一点,孙策又去他嘴角溢出的津。手指埋在里不断屈起、
他狡黠的笑仿佛在说着:这里以后就归我了。
夜莺解开了子,他的手顺着子的间隙进去,抓玩着这人上为数不多的丰腴之。他的手本包不住他的肉,亲吻的间隙里他重的息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也许等子脱下来还能看见他的指印。他被他脑海里的景象刺激着,下的物不满地了两下,惹得夜莺伏在他上笑。可是他笑了,又不肯解他的渴,只用磨了两下,又不动了,葱白的手指剥起他的上半来。
那一瞬间孙策的就像过了电一般,心脏快要出来,怦怦的声音撞在阿瑜的指尖上,声音发哑:“我叫伯符。”
一个深红色的“瑜”字。
自小良好的教养叫他连攥住那截被贴衬衫包裹的腰肢都不敢,更别说去那两团肉。然而他抓在沙发套上的双手却被另一双手不由分说地握住,带到了它应该待着的地方。
阿瑜的心被他的手掌搓得发红,摸到后面时才发现原来了的地方是后面。他不知原来男人的后面也能出水,手指上沾着不知名的挤进那小口,感受到夜莺的双不自觉的绷紧。
“别把我的签名弄花了。”
我们,可以……”
孙策听见他声音里的情与愉悦“交整个晚上……”
牛仔外套随手扔在一边,出里面的白色工字背心,夜莺看上去很是满意,隔着背心摸了摸他的肌,又叫他抬起手来,把他的背心从下往上给脱了。孙策没过爱,在这方面他是个保守派,认为就得把第一次留给自己共度一生的人,但到了夜莺这,却是丢盔弃甲,想求他用用他,完完整整地拿走自己的第一次,虽然他仍不知他的名字。
夜莺的眼睛不闪也不避,任他采撷的模样。只说了一句话。
他脸上的笑还没消失,忽然被一把按在了下,瞬间两人的姿势颠倒,夜莺陷在了柔的沙发里,被猛虎擒在爪下。
孙策疑心这是一场美梦。
真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呢?他在夜莺的吻里沉沦下去了。是他替他先品尝了蜜桃酒吗?孙策追逐着他尖那点甜味,急切的把伸进对方的口中,到更深入的地方去。若是佛祖在此,恐怕也要原谅他的纵他的破戒。他的坚被夜莺柔的肉坐着,而他只想让他坐的更重一点。
孙策的吻落在他上、下巴上、脖颈上,他还要咬他,肩膀和锁骨都留下一个有一个牙印,周瑜合地解开了衬衫,出底下线条漂亮的躯。他并不瘦弱,也不是那种健房里练出来的夸张材,如果让孙策形容大概也只能说出刚刚好来——刚刚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