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南柯凑近顾云州,与他对视,“若真如此,我好歹是个郡主,还是我爹独女,不论你是谁有多么厉害,我不相信你能对抗军队。”
伸个懒腰,裙摆晃动,“呦,你还真来这里等我呀,真听话。”
顾云州不自在地想要闪躲,那双温热的小手却按在他大上,黛南柯仰视顾云州,眼神无害,“说来听听,也许本郡主能帮你。”
“……”
黛南柯用力按压一伤口,顾云州集中注意力,冷不丁被这一下,疼的抽气一声。
顾云州眼神变冷,“为什么这么问?”
“凭你?”
黛南柯拽过一把椅子,坐在浴桶旁,凝望水波下的躯,“你快些洗,我帮你上药。”
黛南柯掌心用力,指腹画圈摩他的大,“你能跟我回来,就代表你现在不敢轻易地暴自己的份,若是伤了我会被你的仇家注意到吧。”
顾云州笑容消失,黛南柯继续,“你现在只能躲在我这里,我这可是王府轻易不会有人进来,可以让你安心养伤。”
顾云州冷笑,抬手扣在黛南柯脆弱的脖颈上,“我只要轻轻用力就可以送你归西,小郡主。”
黛南柯坐在他旁,手抚摸顾云州紧绷的大,与其说是理伤口,到不说借此之便摸他的。
顾云州坐在床边,黛南柯打开药瓶过去挖出一指药膏,抹在顾云州上伤口。
顾云州手心撑住额角,黑发散落在水面上飘动,他不屑地嗤笑,“我还真不曾当过隶,倒是你一个女儿家,闯入男人屋子里恐怕有些失德。”
“嗯,行吧本郡主允了。”
顾云州眯起眼睛,“你不怕我养好伤后,弄死你吗?”
黛南柯皱起眉,“你没有当过隶吗?主人关心你,你应该跪下感谢我的恩德。”
顾云州睁开眼睛,烦躁的翻将黛南柯按在床上,语气森冷,“再吵我,我就让你永远闭上嘴。”
门外,轻盈的脚步声传来,那个叫黛南柯的少女,在他惊讶的目光中走进来。
“与你无关。”
黛南柯嗤笑,“说得倒是好听,怎么还被人追杀得这么狼狈?”
黛南柯笑得得意,望着皱紧五官,却依旧透着一张狂气质的容颜,笑意带着丝温柔。
黛南柯惊讶地嘟起嘴,“我这么帮你,你还要我的命,那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黛南柯挑眉,笑嘻嘻地说,“你不敢,也不能。”
不过顾云州脸色发黑,颇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想,他避开黛南柯的手,快速搓洗,下地穿上干净的亵,这个过程黛南柯一眨不眨地观摩。
黛南柯撇嘴,懒散地靠在顾云州上,手指调地在他腰间动。
顾云州想掐死她,移开目光劝自己忍耐,他不能现在暴份,若是杀了一个郡主,很容易被正之人察觉。
顾云州沉默,突然笑起来,眉眼间的张狂变得锋利,“愚蠢的女人,你可知以我的份,别说王爷之女就是皇帝家的公主,他也不会为了你来惹我。”
“失德?”黛南柯笑出声,手指划过水面,将水滴扬在顾云州脸上,“我是晟元王的嫡女,是王朝郡主,谁敢说我失德,别说进你的屋子,就是对你什么,他们也得乖乖闭上嘴!”
“这就生气了?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隶,主人没有说话你也敢睡觉?”
等伤好了,他一定第一时间掐死这个少女!
“你…”顾云州一哽,挥手推开黛南柯,翻钻进被褥中不再说话。
顾云州气,着自己收回手,笑容狰狞,“我的主人,我现在可以休息了吗?”
顾云州觉得心里堵得慌,他看着那个讨人嫌的少女,扭动腰肢走到自己前,抬手在他鼻尖刮过,似乎在奖赏他。
翌日清晨,顾云州守诺出现在黛南柯门前,等到太阳悬空,黛南柯才慢悠悠地从屋内走出。
黛南柯站起整理衣服,回首,“明早你要到我房间门口迎接我,若是不来…哼。”
黛南柯继续涂抹伤口,“见到我还这么坦然,怎么可能是普通人?若是普通人早该诚惶诚恐地跪在我脚下,祈求本郡主的怜爱。”
她扯开脖颈上的手反握,“倒不如你努力讨好我,我的隶,我可以让你活到伤势痊愈。”
黛南柯抬手抚摸顾云州的眉眼,影陷进他深邃的目光中,竟然有一瞬失神。
她只是笑,没把话说完就推门离去,后顾云州咬紧牙关,目光若是能化成实质,那么黛南柯上最少得有几十个口子。
“我有些好奇你的份,你不是普通人吧?”
黛南柯关好门,拿着药瓶就要走向顾云州,后者神情恢复淡然,甚至没有挡住自己的。
“你是哪里人?受得这一伤是在被人追杀吗?”
顾云州没有理她,扫过黛南柯秀丽的容颜,扭过望向一旁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