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9XXXX了。”我冷笑着回复。有成竹。按小茜的说法，只要钱给得够，最后都不成问题。毕竟我打脸充胖子，已经把价格抬高到了吓人的地步。

        “那你去看机票吧。”欢宁终于说。

        我把她主页上我最喜欢的那张大百合晚装的半照发给她，冷冷地说：“带上这套衣服。”

        为了接欢宁，我专门借了辆好车，并仔细考察，定了S市CBD心地标里的酒店套房。

        当天下午欢宁落地，我开车接机，果然一位穿着细高跟清凉夏装的墨镜美女拉着一只行李箱款款走来。只是摘下墨镜，脸色难看得很，看来还在因为我的言语轻薄生气。

        于是我一路上好言好语，介绍本地风土人情，和小茜的亲密关系，还有此行不为别的，只为一睹这位我一见钟情的大美女的芳泽。

        持续跪20分钟，欢宁的语气才有所缓和，问我想拍哪种风格的照片。

        我故意装出一副不会说话的架势，说：“我就想拍那种最猥琐的，最低俗骨的，不整那些灯光造型什么的，就对着‘妹妹’拍。”

        说完，我明显感觉到欢宁开始如坐针砧，既然你问，那我就说。你对我态度不好，我就把你拍得痛不生。

        但我表面还装大老不讲究的样子：“我学摄影不为别的，就饱眼福，太艺术了，打飞机都不起来，有啥用？”

        我心里放肆地狂笑。从后视镜里观察欢宁，她一脸的落寞。

        到达地标酒店，是一种双螺旋环绕外形的双子塔楼，我上午特来踩过点。进入大堂，先招呼小童送欢宁的行礼，然后我领着她坐A塔楼坐电梯到达高空中的连廊，再从连廊走向B塔楼的客。

        这段连廊是地标酒店的华，透明的桥板下面，CBD摧残灯火尽收眼底。当然，这家酒店的套房也着实花了我一大笔钱。

        欢宁明显态度有所缓和，即使再怎么说，我也下了功夫，她完全挑不出病。

        进客后，我拿出菜单让她点宵夜。

        一切安排停当，如我所料地，她心中的不满已经抛之脑后，接受现实，开始好好和我说话起来。

        原来她也是最近才去的B市，之前过人模特，但觉得这不是正途。现在主要拍广告。但广告模特竞争非常激烈，她的条件还不算最好，平时混摄影棚等广告导演挑选，选不中就只能白跑一趟，选中了一拍拍一天，改来改去，最后有时还拿不到钱。无奈，只能偶尔还接些乱七八的走秀，站台的活动。

        “你知吗，很多酒吧找我去，一晚上下来什么都不用干，也有XXXX元。但我不太愿意，因为嘛，你知的，熬夜，特别毁肤，我们这一行，如果肤不好，就完了。”

        我一边就和一边偷偷打量她，面色丝如凝脂，看来是从来不参与外面的应酬，并且内心还信奉“走正路”，勤劳致富那一套玩意儿。

        可是，就她这喜怒形于色，什么话都冲口说的直率个，在人模特、广告业和酒吧业这三个绝对的买方市场里，都必然碰得破血，要不，怎么会让我捡到漏呢？

        嘿嘿。“那个晚装带了吗？”我问。

        “带了。”欢宁说，她去补了妆，然后换上了我指定的那套晚装。

        果然，晚装上半是玉色，裁剪简约大气，下半是黑色包，贴修形，两侧高岔，玉若隐若现，足下高跟凉鞋，气派十足。

        我订的这间是套房，有信台，办公桌，先是一组普通姿势，比如写字，接电话等。欢宁1秒入戏，每张图都像直接从台历上撕下来的一般，端庄、周正、恬静、亲和，让人不忍造次。

        “站起来，抬起来，踩在桌子上。”我按下快进。

        这个姿势一摆，裙摆被撩起，白色的内了出来。

        “别挡~”，我说着，恨不能钻到她裆下，闪光灯刷刷闪过。

        “坐在老板椅子上，往后仰，收上来，撇开，个个M型。”我继续指挥，又命令她摆出我最喜欢的M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