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生活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林恩说。

「是这小子太欠揍，」唐纳说，「还是我来问吧，长官，今天晚上镇长办筹款宴会，为警长你可不能迟到。」

「巫士大街三十七号！」男孩说，「你真没幽默感，我只是想问问你和阿瑟的生活！」

林恩站起来，把笔交给他，去取外套。刚才的情况让他不知所措，但却完全没办法解释清楚。

「你跟阿瑟上床时，谁在上面，谁在下面？」男孩问。

林恩给一个浑刺青、着鼻环环化着烟熏妆的少年笔录时，他表现出青少年特有的不合作。

林恩把笔放下，说，「你的年龄，小子。如果你下一句话不是一个靠谱的数字，你妈妈来了，我就告诉她你不只不是同恋，你甚至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还是个男。你每次纹都哭哭啼啼，扰乱治安只是因为太孤独了，想得到她的关心。」

「年龄？」林恩说。

着口哨，离开卫生间，今天局里很忙，主要是一班叛逆青少年在街騒扰别人生活，于是全给带到警局。他们倒没什么害，只是闹得厉害，只能等到爸妈把他们一个个领走后，局里才能恢复安静。

这是个要筹建新公园的慈善晚宴，指望着有钱人们能掏些腰包。阿瑟很不喜欢出席这种场合，但你想在小镇上生存，又不太显眼，有些场合不去不行。

「你可以试试我能不能。我能向全镇的青少年帮派通报，你生平最大的爱好是偷妈妈项链，穿她的高跟鞋。」林恩说，在表格上填上年龄，说，「地址？」

不过他这种人藏也藏不住

「别？」林恩说。

林恩点点，在笔录上写上什么，对方好奇地探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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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的笔顿了一下，对方说，「别这么副表情嘛，镇上每个人都知你们是一对。」

「我没说我和阿瑟是一对，我只是有些口不择言。」他声明。

「我是位女士，」对方说，「难你就看不见吗？」

对方瞪着他，张开嘴，过了几秒钟，终于叫，「十九！你这是公报私仇，你不能这样，警察不能这么不负责任的信口开河！」

他话刚出口，就想把自己的咬掉。整个屋子的人都听见了，而且都在转看他，这情况他到亚孙河来回游两圈也洗不干净了。

他挑衅地看着林恩。「我每次看到他时都忍不住想，他脱光了是什么样子的。这很难想象，我昨天在学校看到他，黑色长大衣，灰色围巾，羊手套，他真是把自己裹得滴水不漏，一副禁又疏远的模样，我努力想象了好一段时间，确切地说，是每次高的时候。你能跟我讲一下吗？」他说。

他换了件礼服去筹款宴会，衣服是阿瑟选好的，直接穿上就行。尺寸刚好，换好后简直像变了个人，从小镇警员一下子变成了英人士。

林恩到镇长家时已经有些晚了，他花了点时间才找到阿瑟，那人正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填字游戏，看来一丁点也不想和这里的谁发生交谈。

他和阿瑟的生活交涉太深，以致于连说句「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都显得太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