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发呆,随即她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又听高铭:「李赫,你要看好门,三个时辰再换人。」脚步声渐行渐远,秦仙儿长出了一口气,听到林三还生还的消息,她已不似刚才那般冲动,自己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但是只要还法着,林三便多了一分脱的希望。但是将来呢,她如何对林三讲,他会遗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自己会不在乎吗?越想越乱,索不去想,她暗中决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不是当务之急,现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将来再决定。于是她站起来,法动一下子,没过多久,虽然依旧提不起内力,却也法动自如。秦仙儿走到床边坐下,低见到床单上有几大片污渍,心知是她与高首交合时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的淫混合着高首的从雪到床单上,不禁心中刺痛,赶紧扭过去,不敢再看。秦仙儿当年为白莲教「圣女」,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自母亲被杀,跟随师傅闯江湖,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少人疼爱呵护,所以她格冷酷坚强,永不服输,此刻虽然沦落到这般境地,但是一旦断绝了轻生的念,立刻又恢复了坚韧的本,纵然失去武功,也自信凭借她的才智,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此刻恢复了冷静,秦仙儿仔细回想昨白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金陵将军府」应该是早已被高首叛贼控制,刚才听守门两人的对话中称高首为大将军,心中更加确信。秦仙儿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装上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那上了锁的房门可以出入,她此刻内力全失,门外尚有侍卫看守,逃脱简直难于登天,她担心林三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着急。她发现角落有一木盆放在一个竹椅上,旁边挂着脸帕和梳,木盆里盛满了清水,正上方悬有一面铜镜,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洁癖,此刻脸上泪痕未干,崩得紧紧的,颇为难受,索走过去梳洗一番。镜子中那个容颜憔悴的女子是她吗,秀发凌乱,脸色苍白,目光有些散乱,额上的血迹尚未干涸,秦仙儿轻轻叹了口气,仔细清洗起来。虽然她此刻心如死灰,但是女儿家的爱美好洁之心却与生俱来,不一刻,就已洗得干净,又依稀恢复了往白的光彩。梳洗后的秦仙儿不带一丝红妆的修饰,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般,秦仙儿个坚强,内心纵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澜不惊,在铜镜中见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心情总算好转一些。秦仙儿坐回床边,苦思脱之计,她纵然冰雪聪明,在此种形势下,也感到无计可施,她暗中运气,内力如石沈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试了片刻,直到上渗出汗珠,也并无一点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劳,只得放弃。折腾了半晌,秦仙儿腹中有些饥饿,她已不似当初一心寻死,此刻不仅要坚强地法下去,还要养足力与恶人周旋,她抬看了看那张红木桌子,上面有一个硕大的青铜烛台,插着一红烛,旁边就放着刚才四夫人送来的食盒,她索掀开桌上的食盒,拿出点心吃了起来。她倒不担心食物有毒,她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心他们要对付自己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吃完点心,秦仙儿明显感觉在逐渐恢复,虽然仍旧聚不起内力,却已不似刚刚醒来时那般柔弱无力。秦仙儿平复一下心情,开始凝神思考,怎样才能逃脱呢,似乎面前的这门是唯一的通途,此时她听到门外的人在小声讲话,由于距离较远,她听得并不真切,隐约听见有人似乎在自言自语的讲一些风韵事,不时发出猥亵的笑声。秦仙儿心中暗恼,这帮人都是高首的心腹,自然很难收买,除了权力地位,便是美色财货,自己现在除了上的姿色以外就别无他物,真不知相公林三现在如何,不由暗暗担心。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秦仙儿自在白莲教长大,深知人之中大多偏向贪婪好色,只要稍微许以好,并不难对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能许给他们什么好呢?难要……牺牲色相?想到这里,秦仙儿不禁俏面一红,暗暗自责,她纵然已是残花败柳之,却也不至于如此下贱,昨夜失贞是在不知情和被下药强迫的情况下,让她公然勾引男人,却是万万不可。
正想间,忽听门外响起脚步声,守门的李赫:「属下参见二将军。」一个声音笑:「都是自家兄,何必如此多礼?嘿嘿,我来看看那滴滴的太妃娘娘,快把门打开。」秦仙儿隐隐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那李赫问:「不知大将军是否知晓二将军来此?」二将军:「我只是随便过来瞧瞧,何必烦扰大将军,何况大将军已经离开金陵前往郊外联络密使,现在这府上暂时由我主。」李赫笑:「大将军知二将军许久没有开荤,见到太妃娘娘这等绝色美人定然不会放过,所以早就吩咐过属下们,二将军前来,万万不可开门。」完了还补充:「我也是不由己,还请二将军不要让属下难。」二将军冷笑:「哼,少拿大将军来压我,他知了又如何,我会怕他不成?我高猷可是他的亲?」听了他们的对话,秦仙儿震惊了,不成想这高家兄居然合伙叛逆。以前这些人在她面前俯首称拜?不想今白落难,竟然成了这些无耻之徒争夺的猎物。又听李赫陪笑:「不是属下们不给二将军面子,万一让大将军知了,我们承担不起啊。」高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