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玉第一次听秋陵玉提到自己小时候的事,好奇:“你小时候什么样?”
字字天真,言辞恳切。
“什么烦恼?”
一双温热的印了过来,轻轻烙了一下就分开了。
秋陵玉俊脸微红,他自然知姒玉的意思。祈生树下交合的男女双双达到高,心神交才能让祈生树感知到阴阳交合之力,从而孕育出祈生果。这是所有人在成年前就知的常识。
“秋家家祠的祈生树有四人合抱那么,遮天盖日,不见青天。我幼时第一次见,以为树里有妖怪,会吃人,吃了人才会结果子。”
“所以啊……”姒玉幽幽开口,“为了三天后,我们这两天要禁了。”
姒玉笑:“你不是让院子里的人都出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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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玉从未见秋陵玉这副冷漠的样子。他将睡散的发抓到脑后,眉快纠结在一起了。
秋陵玉搂住她,“血脉越高,繁衍越艰难。我若能和你有个孩子,此生圆满。”
“不会啊,你哪里不知好歹了?”
秋陵玉彻底清醒了过来。他轻轻笑了一声,“其实没什么,是我自寻烦恼。”
可是经由姒玉之口说出,总让人有些脸热。
“妻主对我太过宽纵,反倒让我不知好歹了。”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所以我没理好,但我不知原因,又实在睡不着。”
姒玉眼神清明,透过暗夜盯着床的熏球。“陵玉哥哥,我有时候觉得你对我像是在哄小孩。”
一尺雪的院子里,架下的摇椅摇着,上面的两人衣衫不整,早就缠到了一起。
秋陵玉长舒了一口气,“能得到妻主如此爱护,我喜不自胜。”
长夜无言,一觉好眠。
“好。”
“家祠内又无旁人。”秋陵玉轻哼一声,扶着她的腰,两人私交合,紧密相连。他们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微微晃动时带着摇椅一起动。有时候又好像是摇椅带着他们一起动。
“胡说,我哪里说不想要了?我巴不得快有个孩子来玩玩。”
姒玉侧过面朝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你想怎么待我都可以,但是想说什么,想什么,都不能隐瞒我,不能哄我。”
秋陵玉:“辛亏你当时不知,不然险些出荒唐事。”
姒玉静了一下,“陵玉哥哥,你想要吗?”
秋陵玉躺在摇椅上,衣襟敞开,姒玉骑在她腰上,双手扶着扶手,倒是衣服齐整。
姒玉背上的手顿住了。
两人又回到被窝,气氛再次进了夜里。
“有。就像今天在水榭,你不是因为我是妻主,才委曲求全的,你只是想哄我开心。”
秋陵玉移不开眼,双手在她腰上,手心发热,像是隔着衣服把肉烙在了一起。
“我小时候以为祈生树上的果子可以吃,差点摘下来一个呢!我母亲当时就狠狠打了我一顿板子,我从此长了记,再不乱碰祈生树了。”
秋陵玉压紧了两边的被角,“睡吧。”
“你有!你今晚都不让我碰你了!”
秋陵玉闻言涩然,“孩子不是玩的,养孩子会很辛苦。”
“嗯。”秋陵玉应。
瑶光院分外的和谐,少主和少君如胶似漆,唯一的侧侍秋水溟几乎不面,两个通房更是消失了似的,不见人影。
“我没有生气……”秋陵玉眼睛又合上了。
“所以就摇醒我,让我和你一起烦吗?”
“人怎么会知自己小时候怎么样?”
秋陵玉低吻在她发间,“我是失望,在水榭里你既然轻佻了我,为何不轻佻到底呢?”
她坐到深,扬起了脖子,白的肌肤下绷着一青。
“我们俩这么厉害,一定能让祈生果感受到我们的快乐,然后结个健康漂亮的果子。”
气,你不说,我怎么会知呢?”
“三天后,我们就有自己的祈生果了。”姒玉俯下,趴在他膛上,随着下的律动哼哼唧唧,“不知是男是女呢……”
“三天后在祈生树下,可是要浑赤的。今天先幕天席地演练一番。”
“你不告诉我为什么生气,我烦的睡不着觉。”
“玉娘希望我怎么待你?”
“我的妻主,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从枕边传来秋陵玉的声音,带着被窝的气息。“有吗?”
秋陵玉被摇晃地困意全无,无奈坐了起来。
姒玉靠了上去,“你这表情可不像喜不自胜,倒像是……有点失望。”
秋陵玉勾起嘴角:“稚子童心。”
秋陵玉:“如果你不想要,可以推迟几年……”
“这是我们成亲后第一次生气,我想知原因,不想拖着。我母亲说,感情越拖越冷淡,有问题要早解决。
“啊?”姒玉嘴角控制不住地勾起来,“你不说,我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