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姒玉问，他已经听到了，甚至也看到了――在一稍微低洼的花丛间，一块大石的旁边，两白花花的肉交叠在一起，不停有呻浪叫飘过来，听的他想转就走。

        女子带着描红画绿的山鬼面，高高扬起，下巴上滴着涎，一只脯被男人在嘴里，另一只脯随着二人的动作极有韵律地摇成一个水球。一声声艳婉转，男子捣的动作越大，她叫得越大声。

        寻常贵族的少爷这个年纪已经在接受婚前教导了，可是他的妻主年纪尚小，婚期定在三年后，婚前指导自然也延期了。

        说着伸出了手。

        “嘘――”姒玉手指放在边，小心翼翼地放手，朝着一个方向努嘴，“你听到了吗？”

        姒玉饶有兴趣：“怎么越来越大了，只是自己摸两下就这么舒服吗？”

        “现在听见了吗？”

        秋陵玉掀开衣服下摆，隔着子布料只轻轻了几下，那布料就鼓地撑起来。

        她的指尖轻轻在端上点了一下，秋陵玉浑一颤。

        秋陵玉正色：“女子的术法天分比男子高得多，尤其是玄微书院里，没有柔弱到不能反抗的女子。”他小腹发紧，那生生撑起衣服，只好不动声色地换个姿势把那里遮起来。

        现在这个小女孩是自己未来的妻主了，这不是娲神庙里的一时情动，而是经过了秋陵玉的反复权衡后出的最有利的判断。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不妻主要玩什么，都得奉陪。

        “……”

        姒玉眼中闪着狡黠的光，拉着他的手向古亭后面的林子里走。秋陵玉跟着她，一同猫腰穿过了一片荆棘丛，来到一片广阔的花海。

        秋陵玉皱眉，咬牙忍下。他的肉上套着两只手，一只自己的，一只姒玉的。姒玉的手又小又，隔着布料似有似无地上下套弄着，折磨得他不上不下。

        秋陵玉看她，眸色暗沉，“你真想知？”

        “好，我教你。”

        这一声毫不遮掩，惊得秋陵玉拉着她躲在了一棵大树后。他逐渐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四肢修长有力，可以把姒玉整个圈在怀里。

        姒玉又晃他的手，期待地盯着他，“他们是在交合吗？”

        “陵玉哥哥你博学多识一定知吧？”

        她在装傻。秋陵玉想，这是她惯用的手段，曾经自己也被这种伪装欺骗了，误以为她真的是被家里坏的天真大小姐。

        姒玉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问：“什么书啊？我不知，你给我讲讲吧？”

        她在看着我……看着我自渎……秋陵玉如此想到，肉棒一一，越发鼓胀。

        “这种事不能靠讲的。”秋陵玉松开圈住姒玉的手，双眸清白明净。

        “也就是说她其实很舒服是吗？”姒玉眨眨眼，“陵玉哥哥，男子是怎么和女子交合的啊？不是接吻就能生娃娃吗？”

        秋陵玉隔着布料握住肉，在姒玉的注视下上下抚弄，端慢慢濡了一点。

        来人正是姒玉，不待秋陵玉发作，她踮起脚尖捂住了他的嘴。

        秋陵玉侧耳片刻后摇，“什么都没听到。”

盘亘，密不透风，待久了上也会沾上草木清香。

        “你说得对，还是得多实践。”姒玉钻到他怀里，眼珠亮若琉璃，“咱们都订婚那么久了，我还什么都不懂，你是我未婚夫，你教我啊。”

        秋陵玉心力交瘁，他自从开窍后就看了家里给的那种书，自然是知这是在干嘛。但是他的未婚妻――姒玉大小姐年纪也不算小了，竟然如此单纯。

        但是自从当年在雨中的学堂里经历过一番枪剑后，他明白了世上也有这种善于拿天真的外表作伪装，窥视玩弄他人的小女孩。

        秋陵玉突然脖子一冰，猛地从后颈的衣领里扯出一只雪白素手。

        姒玉看的瞠目结，上燥了起来。“她看起来很疼的样子。”

        花海那边的声音越发高昂，哀婉地声音传到二人耳朵里―

        “嗯！”

        可是姒玉拉住了他的手，语气古怪，“他们在干嘛？”

        姒玉惊奇：“好奇怪啊……”

        姒玉和秋陵玉在树后看着花海中交合的二人――那男子背对着他们看不见脸，上半，看下半的服饰应当不是书院中的学子。而那女子浑赤，双手被男人按在后的大石上，一只被男子抱在腰间，另一只颤巍巍的站在地上几乎立不住。

        “你没有看过这些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