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无力地攥着床单,京偲哼着气,屁本能地扭动、企图逃脱少年打桩似的干。那汩汩淫水因为口朝上而难以出,本就被了一泡的子涨得不得了,只能依靠的抽离而刮走些许蜜汁,但那无异于杯水车薪。
“呃哼……小予呜……”
乖弟弟:姐姐再坏我也喜欢
亲妈:真是黏糊糊的ww
不怎么挖,的井就是能源源不断地吐出诱惑他继续干的汁,司秋予俯下去撩开散落在她肩的乌发,一下下亲吻着她巧的蝴蝶骨。
肉棒真如一长的钉子,伞端钩扯着花心边上的肉还不够,的卵也紧贴着两濒死张合的肉,将京偲填得极满,快感一下子就溢了出来,让她惨兮兮地呜咽着,但就是换不来少年的心。
姐姐又被我干到高了【h】
“嗯哈——”
“我也喜欢姐姐,啊哈……”
在哄他,但司秋予就是心甘情愿地继续弄着愈发烂熟的小,漆黑的眼瞳被女人白里透红的躯所点亮,还倒映着她泛起波光的绸缎般的长发。
淋淋的乖巧地着闯进来的肉,习惯将它裹住、细细,以换取下一次更用力的捣干。
“是不是太馋了呢?”
被得张开一隙的花心酸不已,可还是殷殷切切地嘬着棱角可怖的,宛如馋极了一般连带透明的前也一并吞下,却在它要撤离时出淫汁,矛盾到了极点。
臭弟弟:为什么我还没出场?!
“我嗯……这次一定,要把姐姐喂饱。”
司秋予只觉得下进入了绵的云朵堆迭成的小径,每一都让肉舐得舒爽,抵到深去就及了水汪汪的泉眼,也把女人戳得泪眼迷蒙,侧过的小脸红晕尽染
偲偲:我真是个坏女人(叹气
“姐姐,明明说只有五分饱的。”
肉棒因为姿势改变而转换角度,磨着深的肉换来惊怯的瑟缩,但他捣弄的动作仍旧不停,蓄满新鲜的卵拍打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盖住淫可怜的“咕唧”求饶声。
“嗯哼……姐姐说不要,但还是——一直在水。”
现在才想到第二次的时间总会格外漫长,京偲都有些哭无泪,但自己招惹来的债还是得还,否则还不知要被这看似温顺的少年给作弄成什么样。
肉棒斜斜地自上而下尽干入,长的上青仍旧活力满满地浮凸着,刮弄感的艳红肉带来无限的快意,像是雪球一般越越大,一直沿着脊背到四肢,爽得她眼尾发红,震颤的睫也沾上泪水。
嘴角微微勾起,司秋予往前踏了半步,双膝完全抵在了床沿,大掌握着逃的腰肢往后拉,肉刃便重重地钉到里去,强地断绝她逃跑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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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好深,小予……要涨坏了啊啊——”
双手扣紧她的细腰,他宛如凿井一般,一下下狠干到底,用圆硕的研磨的心,迫它出粘腻的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