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姚汜和江澄不出所料的迟到了,被蓝忘机当场逮住。
姚汜yu与蓝湛讨交情,“二公子,其实我们给你带了礼物。”
蓝湛定定地望着他,等他继续说,似乎不明白这和迟到的辩词有何关系。
姚汜嗫嚅半天也没敢说自己的礼物是稚童玩的布老虎,怕蓝湛届时翻脸不认人掏出避尘把他劈了。
“课堂迟到手杖二十,早课后去自行祠堂领罚。”
这个chu1罚不算重,两人给蓝湛行礼后便匆匆赶去兰室。
“子都兄,你又惹江兄生气了?”回院后聂怀桑凑姚汜耳边问dao。
姚汜脑子在“妈的江晚yin敢勒老子”和“他是不是生气了”之间盘旋。又想着昨晚似乎一直都是自己主动,打算这些天避他一下,怕江澄生气揍他。
随即努了努嘴,算是认下,“应当是……”
聂怀桑摇了摇扇子没问多什么,姚汜总爱踩在江澄底线逗他,惹他生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手却不安分的往姚汜衣襟里探,色情的夹着ru尖,又rou又捻,ru首被刺激得ting立凸起。
姚汜被他的动作惊得shen形一颤,笔尖猛然在纸上划出墨迹。
他的卷宗明明都要抄录完了……
“聂!怀!桑!”
聂怀桑心虚地往后退了一步,他知晓自己犯了大错,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便开始求情,“子都兄…我,我不是故意……”
“求情的话留到地府去说吧!”姚汜一把捂住他说废话的嘴,恶狠狠地说。
“嗷——我错了!我替你抄!我替你抄!”
聂怀桑修为不如姚汜,眼下就只能边躲边喊“我错了”“轻点”“别打脸”之类的话。
“最近别来我院子。”说完就把聂怀桑踹出了门。
一时气愤赶走了聂怀桑,姚汜自己却又犯了难。这卷宗明日就要交给蓝湛收录,现下重新抄录又肯定来不及了。
早知dao让人抄完再走。
姚汜急得团团转,恰好这时门外来了人。
“谁?”
“是我。”江澄在屋外回应dao。
姚汜推开门,时序入夏,夜里泛着燥热。
姚汜给江澄倒了盏紫苏饮,“怎么想起这个时辰来找我。”
“聂怀桑说他把你明日要交的东西弄坏了,你不想见他,托我过来帮你,是什么?”江澄呷了口,顿感清凉消暑。
“云深藏书阁里的宗卷。”
“我帮你抄。”江澄起shen去找纸笔。
姚汜挂在江澄脖子上欢呼雀跃,“晚yin你可真是太好了!真是个dingdingding好的人儿!”
“呵。”江澄没把姚汜的夸赞放在心上,毕竟这种话姚汜是张嘴就来,被他甜言蜜语哄骗的人更多得要命。
江澄被姚汜晃得shen形不稳,差点从凳子上栽下去。
“差不多行了。”他拍了拍姚汜手背。
姚汜见好就收,在江澄旁边打下手。
nie肩、添茶、卖笑,还在他耳畔怪模怪样地说些让人鸡pi疙瘩掉一地的话。
抄录完已是后半夜,姚汜索xing叫江澄歇在自己这里,省得来来回回折腾。
将人领去偏房,姚汜自己倒是没睡,蹑手蹑脚地进了门,倒在床上往人shen上压。
预想中的画面没有来,他反倒被禁锢住了双臂。
“又要zuo甚?”
姚汜望着江澄,眼底漾起笑意。
鼻尖相chu2,呼xi交错chun齿缠绵,屋内的温度陡然攀升。
很热,很热……像是跌入云层浑shen酥爽得绵绵,可感觉大脑却在叫嚣着要zuo些什么。
两ju年轻而漂亮的shenti,都对彼此都散发着致命的xi引。不知是谁先开始,如同蛇一般交缠、摩挲......
ru肉被手掌大力握住,同时炙热的chunshe2也xiyun着凸起的ru粒,持续的快感让人不自觉绷紧了shenti。shiruan的红she2沿着白nen的xiong口hua动,温热的快感顺着ru首蔓延四肢,让人舒服的发颤。
“唔……”姚汜抓着江澄的tou发,轻哼着。他还是在笑,拽着搔弄xiong口的紫色发带朝江澄诉说着yang意。
目光盈盈,仿佛眸间满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