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爸,下路空了,快点上!」
我大开大合地弄着,女儿的子颈在不停的撞击下,似乎渐渐有松开的迹象,女儿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大声地喊着:「干对面的水晶,直捣黄龙,干死他们——啊!!!」
就在这一刻,突破了子颈,深入了子,女儿咬着牙,痛苦的呼着,我知开的痛苦,也不敢抽插,就浅浅吻着她的小嘴,双手深入她的内衣,爱抚着初见规模的蓓。
过了好一会,女儿的痛苦渐渐减轻,开始着我动一动:「爸,不要老是在中路嘛,下路那么空,你去干下路啊。」
我不敢大力抽动了,女孩儿的子太过,一有不慎,就是终不孕的后果,代价太过沉重,尤其在我下的还是我深深爱着的女儿。
我只是前后浅浅地抽插着,前进时轻轻着子,后退时肉棱挤压着子颈,给女儿带来快感。
或许是子快感对女孩儿来说过于激烈,即使只是轻轻浅浅的抽动,女儿仍然大呼小叫的,满嘴虎狼之词:「干死她——使劲——干翻她——再来——怼上去——加油——好棒——上去——不能退……」
这时,楼上主卧里又传来了妻子的声音:「丫,一下你爸,别玩了,你还有作业要,再不赶紧结束就没法准时睡觉了。」
我遽然一惊,看向时钟,已经快点了,不知不觉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打王者别说一局,三局的时间都够了。
「我——快到了……啊不,是快结束了,爸爸这局上就结束了。」
女儿的声音调整得很快,一开始是下意识带着呻的回答,反应过来后上变成基本正常的回答,不过在我听来还是带着微不可察的颤音。
说完,女儿还穿着丝袜的两条勾住了我的背:「爸,对局快结束啊,你快点啊,对,干死对面的。」
「不要纠结一塔、二塔啦,直接干三塔,用力,干死对面。」
我忍住狂女儿子的望,勉力将肉棒抽离子,子颈随即又闭合起来,虽然女儿有些怅然若失,但是我不能冒着让她终无法怀孕的风险。
回到阴,我继续大开大合的弄,开始有了意,又抽插了几次,开始发胀,我用力一,前端又一次突破子颈,在她的子里了起来。
女儿被我这猛烈一,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一口咬在我肩上,随后我就觉得一水在我的肚子上。
我一惊,?没想到女儿小小年纪就是能的
质。
搏动了十几下才停止了,我从眼冒金星耳朵轰鸣渐渐恢复视力听力花的时间就更长了,估计得有一分多钟,回过神来时,阴已经稍微化了一些,退出了子颈。
而女儿仍然于半昏迷状态,或者说还在高的余韵中。
我抽出阴,女儿的小半开着,着淫水和时的,但是却没出半点,恐怕是被锁在子里了。
我站起,抽了好几张纸拭我们的下,穿上子,拉上链,理了理被女儿几次高拧成麻花的衬衫,走到窗边,打开窗,想要挥散客厅里重的淫靡气息。
窗外的清风总算把女儿唤醒了,女儿脸上还满是红,眼睛看着我,轻轻地说:「臭爸爸,人家的‘水晶’都被你干碎了。」
我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给她倒了杯温开水。
然后和她一起洗了个澡,当然是很正常的洗澡,她已经不堪挞伐了,而我,一会还有公粮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