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亲人的思念之情也更加强烈。除夕,
那种期盼亲人团聚之情更加强烈地煎熬着我们,几乎令我忍不住要打电话去叫大
姐二姐回家跟我们一起团聚,这样家里或许就不会太冷清了,我们也不会太悲伤。
但理智还是让我没有这样,毕竟姐姐他们还有另一个家庭等着他们团聚呢!
夜慢慢降临了,别的人家都已经响起了过年的爆竹声,而我和姐夫都不想去
放爆竹,不想去听人家的欢声笑语,而这样家里显得更加冷清,气氛更加沉重。
三姐看看我们歎息一声,转过去偷偷抹了一把泪,默默地拿着祭祀的东西祭了
祖,就准备自己去放爆竹。这时大门外的木楼梯传来脚步声,一个人,两个人,
三个人……足足来了七个人,会是谁在除夕还出来串门呢?我们一起出来开门,
原来是大姐二姐两家人。大姐二姐一见我们,就激动地抱着我和三姐,泪水无声
地落下来,那压抑在心中的情感,在这一刻终於得到解脱;那心中所有的悲伤
和对亲人的思念,在这一刻终於得到释放和藉。我们四姐弟抱在一起哭着笑着,
的亲情让我们忘记了过年不能哭的习俗,尽情的挥洒着激动的眼泪。我想,
大姐二姐他们一定也是经不住对父母的思念和对我们的挂念,才会回来陪我们一
起过年的吧。
我们哭了一会,大姐夫见我们渐渐平静了,才说:「你们四姐弟光顾着哭,
炮(就是鞭炮,我们家乡的叫法)都不放,爸和娘还以为我们不过年了呢。快别
哭了,今年我们一起放炮,明年的日子一定红红火火。」
我们听了姐夫的话,高兴地放开手,大家一窝蜂地跑到堂屋去放炮。看着我
们家大大小小的十一个人,每个人都拿着一香在兴高采烈的放爆竹,每个人的
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我就知那因父母去世而笼罩在我们上一个多月的阴
霾,在这一刻才终於散去;看着我们一家十一个人,每个人都忘了吃年夜饭,都
在着笑着放着爆竹,我想父母在天之灵一定也非常高兴,因为我们并没有因为
他们的离去而变成一盘散沙,而是更加紧密,更加亲密的生活在一起了。
亲人团聚的喜悦和幸福,几乎让我们每个人都变得更加的宽容,更加的勤快。
年夜饭的时候,连一向不饭的大姐夫,都被我们热火朝天的场面感染,愉快
地加入我们欢快的饭的行列。他不会什么,就站在一旁高兴的指挥着我们
这那的,促着我们这个要快点,那个也不能落后,俨然他是厨房总指挥一样。
有他的瞎搅和,二姐手忙脚乱中把白糖当成了盐,把一碗色、香、形都美得冒泡
的扣肉成了甜的。於是我们集弹劾他,把那个扣肉原封不动的都要他一个人
吃完。他为难地看看大姐,大姐装没看见,他又很无辜地看着我们,问:
「你们真的不吃了吗?」
「不吃了!」从来没有这样十个人如此整齐地异口同声过的说话,那声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