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吼一声,了……
几乎同时,姐姐的急剧夹缩起来,箍住我的肉棒阵阵蠕动,像是要挤干最后一滴……
第二回合肉战让我觉得酣畅淋漓,姐姐显然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只见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脚大大张开躺在那里,任凭我挠她叫她都没有反应……我只好拉过被子给她盖上,一起睡了。
两度肉战让我们俩都疲力尽,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我慌忙起床抹了把脸,就急赶回去上班了。临走前姐姐拉着我,只说了一句话,路小心点……
下午下班到家后,母亲大概看出我气色不大好,见面就问了,昨晚住你姐家里没睡好啊你,怎么这副模样。
我心想都快被姐姐搾干了能不是这模样嘛,嘴里说:「是啊,别人的床睡不惯,几乎一夜没合眼呢。」
母亲接着压低声音说,「是么?没对你姐怎么样吧。」
我听完便坏笑起来,伸手就往母亲屁沟掏了一把,说:「我倒是想点好事嘿嘿,可是姐姐不依呐。」
母亲白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我知她肯定想不到这么快我就把姐姐给弄了。
我仔细想过了,虽然母亲跟姐姐现在都跟我苟合过了,关系已经到了不能再亲密的地步,可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要是说白了她们见了面肯定都不自在,就尽量两瞒着好一点吧,能瞒多久算多久。
再往后的日子对我来说更有滋味了,在母亲和姐姐二人之间左右逢源而乐此不疲。相比之下自然跟母亲的次数要稍多一些,差不多一个周二三次吧。跟姐姐相距远加上她一家人住一起,偷搞起来不大方便,最多一个月也就一两次。
半年过去后,我对她们的兴趣逐渐没那么烈了,总是憋了个把礼拜想洩火了,就找她们其中一个弄一弄,当然还是找母亲的时候多,方便嘛。
虽然每个人的口味基本固定,但也难免偶尔会想换换感觉,我也不例外。我苦苦物色了好一段日子,始终都没有找到新对象,却在无意间等到了一次尝鲜的机会。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母亲回娘家
了,父亲照常出外打麻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正在睡午觉时,黄婶带着一个中年妇人到了我家,说是来找我妈的,她碰巧遇上就带过来,当时我一见到那妇人便觉眼前一亮。
她的年龄看来应该跟母亲差不多,态也相近,都是子大屁的。一穿着打扮却比母亲要强许多,上衣是无袖素色小褂子,领子开口很低,白色的罩边缘时而可见,深凹的沟尽在外。下穿了条紧,把圆的大屁勒得紧绷绷,里面三角的印痕凸显无遗,整个看着无比引人遐想。
我招呼她们坐下后,黄婶说有事便先走了。妇人就了自我介绍,原来她叫张秋荷,是母亲的工友老姐妹,跟母亲关系特别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