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传来,伏在椅子上的巧缘,屁不住地左摇右摆,想避开蜡油,可是被捆绑得如此结实,又可以躲到那里去?只听得以往那亲切和蔼的母亲,现在拚命地惨叫。
「「你」?你应该叫我什么的?还有,你的那里好啊?说清楚一点。」
伟安眼里泛着异样的妖光,看着亲爱的妈妈在前受辱,令他非常享受。
「主……主人!求求你……婢我……我的屁好!好难受……饶恕我!
哇啊!我……什么都愿意……」巧缘忍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口中不断的哀求着。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好,现在你前有一摄影机,你对着它说:「你何巧缘,是三十五岁的未亡人,慾求不满,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肉棒抽插你的牝,哪一个男人都不要紧,因为你是一个淫的女人。」怎样?说不说啊?说了我就停手,不再滴蜡油到你屁。」
伟安说完狠狠地一巴打在妈妈的大屁上,「啪」的一声,伟安充份地感受到母亲的弹。不愧是常常健康舞的女人,虽然人到中年,还是这么结实,该起的地方,一点都没有下垂。
巧缘听到有摄影机在拍摄,想到之前自己的丑态,脸庞不禁一片绯红,可是在痛楚的压力下,也不得不屈服,依着伟安的说话,对着摄影机大声说了一次,说完之后,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耻,浑都是汗水,漉漉的。
看到往日在儿子面前,显得那么高贵贤淑、温柔慈爱的母亲,现在像母狗似的屈服在自己下,伟安简直有立即揭开妈妈的眼罩,让她知一切的冲动。
但是不行,现在还未是时候……
「很好,那我就带你去洗干净上的污吧!」伟安看着母亲屁上红蜡斑斑,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捉得紧紧的,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下,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后,又用绳子在房上下捆着,本来已经硕大的豪,在勒紧之下显得更形突出。
解去双脚的捆绑,伟安便押着妈妈去浴室,用水冲洗巧缘的肉。
说也奇怪,以往伟安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
上有那么多的圆环,四都有,不论是客厅、睡房、浴室……自从知了父母的癖之后,他就明白了。
在桶的正上方,也有几个圆环,将母亲的子洗得清洁熘熘之后,伟安用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圆环,再缚着妈妈背后的绳子和弯,将巧缘慢慢地吊起来,直到在距离桶正上方五十厘米,才停了下来。
「你……你想怎样?」巧缘颤抖的声音中,隐隐着极大的不安。她现在的姿势,就像是在空中蹲着一般,运动员练青蛙的那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