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地插入了妈妈的子。
妈妈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着气,不时从
嗓子深传出令人心悸的呻。一会儿她的呼急促起来,呻的频率也加快了,
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妈妈全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了下来。
“这婊子真,真能,换别的女人早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不一会
儿,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边走边对旁人说到。
两个男人进帐篷将得象滩泥的妈妈拖了出来,让她面对众人,将她两分
开,只见她红的阴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肉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白
的带着血丝向外淌。
一个男人提来一桶水,方五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妈妈红的阴冲净污物,然
后捻动她的,少妇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又一个男人向她走来。
那男人一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坏笑着低低地向方五说了两句
什么,方五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钻进了帐篷。
方五对旁的人交代了一句,两个男人架起在地上的妈妈往帐篷里拖。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听你的话!”妈妈突然挣扎起来,泪满面
地朝方五哀求。
“不行,让她接着干。”一旁的男人残忍地叫起来。
“妳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呐,妳好好作,遂了大伙的
意,我就放了妳。”方五向妈妈翻了翻眼。
方五一挥手,两个男人将妈妈架进了帐篷里。
这回妈妈的伸出来是脸朝下,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床上,极为
淫,也极为屈辱,她的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和贴在矮床一端的肚
子撑住全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
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阳物是平插,与女人阴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
闭合也非常紧密,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冲击和刺激
也强烈的多。这一式因过于阴损,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
见有活春演出,男
人都兴奋到了极点,连方五都跟着兴奋起来。
“多麽有弹的大啊!这麽秀美的脚,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手落
到了妈妈的两条玉上,又抓又,手从妈妈的大上往下摸,一直摸到她的脚,
反复玩弄着。
乌黑秀美的长发披散在妈妈柔美的双肩上,靠近脸庞的发被汗水浸,一
缕缕的贴在她漂亮的脸上,脸上已经不见了先前的干练和智慧。
突然,只见妈妈的肩膀耸动起来,发也跟着前后飘动。
妈妈刚才坚持到最后才,这次刚一上手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声来。众男
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方五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发向上一提,妈妈满是泪
痕的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