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怀颤颤巍巍的跪起来,仍然在发抖,双手撑在地上,慢慢的直起。
她看书时手总是要摸点什么,这个出乎意料的合适。
凌零看着他,又低看着沙发上的书,不知为何,心底突然有了一个很熟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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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应该随意猜测主人的想法。对主人的问题没有立刻回答。”
“啧,真丑啊。”
外面的服务生来问用不用点晚饭的,凌零才回过神来,上靠着的慕斯怀已经睡着了,也不知是怎么在这种姿势下睡的这么安稳的。
但凌零还是笑:“睡了这么久,舒服吗?”
好像以前也有这样一个……,被她抚摸着看书。
一个带着蝴蝶面的瘦弱男人,推着一个餐车,眼睛一点也没有低下来半分,只看着前面。
他小心翼翼地爬过去,轻轻的把脑袋放在主人的上,刚刚的痛苦似乎都消失不见了。
“听懂了吗?!”
“呵”凌零移开脚,笑:“那就一会儿罚你。”
他全都在发抖,嘴里大口的着气。
慕斯怀颤了一下,说:“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你是不是在想怎么回答才能让我满意?”
一瞬间,疼痛和快感蜂拥而至,他倒在了地上,一水从他女里出来,了好几才停下来,浑颤抖着,像是一个癫痫病人,不能控制自己,口水从他的脸上到地上,汇成一个小水洼。
“错哪了?”
慕斯怀微微颤抖,嘴巴张张合合,一副不知说些什么的样子。
“好的,殿下”
没过几分钟,慕斯怀壮的上就已经满是鞭痕,看上去有一种凌的美感。
“跪直!”
慕斯怀也听见了动静,微微睁开了眼睛,又瞬间愣住,他慌张的把从她上拿走,跪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还不把晚餐推进来,你是准备在那里跪到明天吗?”
凌零拿掉鞭子,他立刻低下气。
“啊”
慕斯怀被诱惑了,他们以前也是这样的……
凌零把手插进他的发里,还带着一丝的感觉,茸茸的,手感不错。
慕斯怀还沉浸在快感的洪中无法自,他从来没有想过那里会有这么感。
慕斯怀浑赤,上还有细长鲜红的鞭痕,阴上带着蝴蝶夹,后面带着贞带,这才是他第一次正式接受调教,除了最开始的那个隶,让他暴在外人的眼里,他不由得有些瑟缩。
他微笑的说:“您好,殿下,这是您预订的晚餐。”
凌零的眼神逐渐暗沉,里面的望在涌动,她随手从柜子上拿起一细鞭,甩了一个漂亮的鞭花,一下子抽到了慕斯怀的上。
慕斯怀一阵疼痛,眼睛迷蒙的看着眼前施暴的那个人。他想要跪起来,可是下的疼痛和连续的鞭打,他本没有机会,只能认命的躺在那里。
凌零眯了眯眼睛,走到他跟前,不由分说的把他踹翻在地,一脚踩在他的上,慕斯怀慌张的抬起眼睛,想要看她,但到底还记得规矩,又垂下眼帘。
“想要趴在我上陪我看书吗?”
慕斯怀的姿势,让他想要说话都很难,他努力的从嗓子里发出声音:“是,主人。”
“记住,我不喜欢不干净的隶,如果你让别人碰了你的,就自己。”
直到那个人离开,慕斯怀还是没有缓过劲来,他的手一直在抖,连呼都在发抖。
凌零用鞭子柄抬起他的,直到划出一条完美的曲线,凌零甚至能看见被抻到极致上下动的结。
他哀求的看了一眼主人,发现主人还在看书,他的内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悲伤。
“现在去开门”
房间里面传来主人慵懒的声音,她说:“放那吧,你可以走了。”
最后一鞭,凌零抽在了那个被夹子夹到变形的阴上。如果刚刚慕斯怀还能在里面验到快感的话,现在就只剩下了痛苦,他不由自主的大喊,弯曲,两只手捂着那个让他生不如死的地方,那是一种保护的姿态。
他们就这样呆了许久,久到吃晚饭的时候。
慕斯怀一下子惊醒,急忙站起,推着餐车回到房间。
凌零有些无语,她有那么可怕吗?
看着地上颤抖着不停的人,凌零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她很喜欢这个人失态的样子。
他爬到门边,给自己了多次的心理建设,才按上了开门的按钮。随着门的打开,他的呼仿佛停止了,眼睛紧紧的盯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