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州画舫和大阪酒店的痛苦经历,已经让她切会了这个国家的虚伪,她很难再相信这个国家的任何人了。她低声和杨希恩嘱咐几句,杨希恩双眼放光,离开去作署。她则带着几名家将中的好手,下舱去陪着行久在货舱检查。行久语气十分恭敬客气,工作却是万分认真仔细,每件货物都要查过。
耳旁风声一响,三名家将早已跃出,四人将行久围在中间。行久气定神闲,腰间东洋刀缓缓出鞘,一阵炫目的银光闪过,刀刃上“村正”两字清晰可辨。
李华梅知现在仍是险境,不可耽搁,喝一声:“大家手上加力!”
四人大惊,只听一声惨叫,一名家将大中刀,翻倒地,出圈外。又激战了几回合,又有一人小被拉出长长一条血口,顿时倒了下去。剩下的一人见同伴重创,心下一怯,慌乱间手中刀和村正刀锋一碰,“当”的一声,刀刃竟被村正斩成两段,手腕更是剧震,再也握不住刀柄,兵脱手而出,紧接着大一痛,站立不住,也倒下地去。
“上!”四人各执兵刃,朝行久攻去。行久双手握住村正长长的刀柄挥舞起来,宛如一个巨大的银球,将自己全罩住,竟似泼水不入。四人狂攻了几十招却始终无法突破他的防线。
杨希恩见行久竟能挡住他这威猛无匹的一砍,也不由赞:“好功夫!”挥刀又上。李华梅手持单剑亦复刺出,一老一少围着行久,三人又是好一阵鏖战。
李华梅见三人纷纷受伤倒地,也不知生死如何,怒叱一声,双剑舞成两光圈,仗着有宝衣护,竟直朝银球中心冲去。
“很好,去吧。”李华梅微微一笑,已是成竹在。
“小姐,杨将军那边都妥当了。”一个家将来到李华梅后,低声耳语。
“当!”木板间突然传来
“这是什么?!”行久拿木棍在木板上又敲击了一下,金属撞击之声再次传出。
星追魂剑法!
李华梅早预料到会有此问,平静地答:“大人,这乃是樱树之木,我国罕有。樱树之木透着樱花之香,正是用来作折扇的上等材料。我们商人怎么会亏本生意呢?”
家将们也知时间急迫,更是倾尽全力,几乎不作防御般突击。
行久见华梅一个姑娘在明下风时竟仍如此果敢,心中也不由佩服。他喝了一声,使出了最高绝技:樱花舞!
“嗯,也有理。”听了华梅的解释,行久眼中怀疑稍减。他却并未就此罢休,开始逐一检查这些木板。
查到了最底层放木板的舱房,行久眼中忽然闪过怀疑的神色。“请问小姐,木材并非大阪特产,售价恐怕还要高过中国,您为什么要收购这么多木板呢?”
又翻翻打了几十招,李华梅忽然清啸一声:“老将军,穿杨飞燕斩!”
华梅一阵目眩,竟不知敌人在何,这星剑法便使不下去,只得变招先作防护。行久一声清喝,竟视她的防御如无物,从剑影中直欺进来,转刀柄在她左手手腕一敲,华梅左臂酸麻,手中利剑顿时落地。
光球忽然消失不见,李华梅边却到是他的影,绕着她快速旋转,刀锋点点刺出,幻作樱花片片。
“这是来岛棺材上的第一块铁版!”李华梅见事情败,俏脸一沉,抽出双剑,喝:“动手!”
一声金属撞击,李华梅过去一看,只见行久面如寒霜,手里拿着一木棍,停在一块木板之前。
行久手上压力一大,反而神大振,大喝一声,手上村正刀风愈发刚猛,以一敌四竟能反守为攻,银球渐渐扩大,慢慢将四人罩了进去。
杨希恩闻言突然双一曲,李华梅上前一步,右脚在杨希恩大上一蹬,如一支利箭般直朝行久来,手中剑直奔他的左。行久看得真切,举刀挡架。哪知华梅脚尖在杨希恩刀背上一踢,在空中如燕子穿花般竟然转到了右侧,瞬间突破了行久的防御圈,姿美妙动人之极。
正在此时,杨希恩下到货舱,眼见家将受伤,华梅又险境,哪里还按耐得住,大吼一声,金刀出鞘,扑上前如泰山压般兜直劈下去,金色的刀光瞬间充溢船舱。行久不敢怠慢,双手举刀挡架,“当”一声巨响,顿时火花溅出,两人各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