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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的餐桌】

        「阿贤」

        这个素未谋面的傢伙犹如一记巴掌,往我脸上震出一清响的热痕。

        我再次深觉自己被看得透彻,因而无地自容,的某个位却在柳姨几度按肩膀的力下绝地重生。

        我起了。

        听着柳姨哄她老公的声音,给她黑瘦的手心着肩膀,在万般羞愧中起了鸡巴。

        或许是从早上就开始断断续续地忍耐,此刻我的下像灌满气的气球鼓胀起来,鸡巴得直接在裆上隆起一大包。

        老清目光依然呆滞,他眼中的柳姨却不时往下瞥,贴在我肩上的那隻手随之深后放鬆。

        很奇怪,明明她的是肩膀,我却觉得陷入掌心内的是鸡巴中间那一段,深下来的爽劲有种打手枪快时的渗透感,从肩膀广泛地渗入全、但未发。

        要是柳姨再继续下去,我绝对会忍不住的。

        也许直接起拉她到隔去。

        也许直接解开子、起被她故意挑逗的老二。

        不怎样,呼,幸好她只这么一回。

        柳姨回去厨房忙她的,老清继续用六神无主的脸庞盯着电视,蠢蠢动得很明显。

        在柳姨的感与味离开客厅后,我的裆就逐渐放缓下来,老清却开始频繁地往前挪移。

        待间的冲动降到不至于尴尬时,我才起将他扶回藤沙发。

        老清子相当虚弱,白衬衫下的本没肉,手臂抓起来乾的,几乎是包骨。

        他上有着淡淡的樟脑,这气味不像是从房裡或哪儿染上的,比较像是自然散发出来的味

        我带他回沙发后没多久,他又开始往前移。

        我总共扶了他三次,那宛如受到电视引般的乾枯才安定下来。

        饭快煮好的时候,柳姨喊我上楼去敲两个暑假还留在这的学弟妹房门。

        我将杯裡的温麦茶一次喝掉,把听见柳姨声音就蠢动的老清带回沙发上,走出玻璃门,左转上了二楼。

        二楼楼梯出去的牆上贴着一张熟悉的再生纸,上有着每天涂改的日期和晚餐预约格,五个房号有三个画了叉叉,剩下两间房都打勾;表格底下印有一排字「每餐酌收20元」。

        我想起柳姨今天买菜就买掉五六百,就算分成几天煮,这顿饭也未免太实惠了。

        留在这裡的学生分别是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很内向有礼貌的男生,以及把髮绑成冲天炮尾的土气女生,两人都像刚从大一升上去的样子。

        听说他们俩是为了趁暑假打满工好存点积蓄,女生还被号称疯婆子的系主任当成打杂小妹、三不五时前往系办报到。

        这些填补空虚的閒话很快就消失于饭菜香气裡。

        「来来!阿明你坐过来,小惠坐那边,阿财你坐小学妹旁边。碗筷老地方,饭要多少自己盛嘿!」

        我们围绕比水席桌子要小一点的圆桌,顺时针按照柳姨、老清、阿明、小惠、我的顺序就坐。

        坐我右侧的小惠腼腆地对我笑了下。

        阿明已经装好一碗半的饭。

        我正对表现得有点害羞的小惠礼貌回笑,桌面下的左突然给柳姨摸了摸──然后啪、啪地轻拍两下。

        「来啦,阿财你要多少,姨帮你装!」

        柳姨明知我现在站起来会让场面尴尬,于是笑笑地帮我装了和阿明那碗一样满到凸出来的饭。

        我的肚不争气地对着小山般的米饭响起绵长的腹鸣。

        稍后又给摸上的那隻手逗得倒抽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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