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说：“我想吃子。”

        爹说：“小宝别胡闹，你这样咬娘，很疼的。”

        小宝不服气的说：“你才是笨，凭什么说你是对的。”

        爹哈哈大笑：“傻小宝，怎么这样笨，你小时侯，吃的是子里的水，你娘的子，就象两个水壶子，里面装了很多很多的水，小宝饿的时候就吃一口……”

        爹说：“当然是了，大宝吃娘的子时，你还不知在哪里呢。”

        我气得七窍冒气，大声说：“娘说没有就没有，你罗嗦什么，再这样娘就打你。”

        我受痛骂：“小笨，你疯哪，想咬死娘吗？”

        爹吃惊的问我：“这个姑妈，对大宝小宝好吗？”

        小宝问：“哥也是吃这子长大的？”

        我按着爹的吩咐，八字大开的躺在炕上。大宝小宝从来没象今天这样摸过我，所以玩的很开心。我怕他们乱来，对他们说：“你们摸也可以，玩也可以，就是不许弄疼娘，知吗？”

        小宝不高兴的说：“为什么要让哥先吃，娘偏心。”

        爹担心的说：“大喜，我看你真的要下决心把孩子接回来了，你也看到，大宝小宝年纪虽少，却比同年小朋友聪明，爹怕等到他们懂事时，已再不是你的儿子了。”

        爹听了哈哈大笑，我生气的说：“没用的东西，娘算是白养你了。”

        爹说：“说的对，但你知它有什么用吗？”

        大宝正楸玩着我的，听了这话，连忙松手说：“娘放心，大宝一定不会弄疼你的。”

        小宝不高兴的说：“娘说谎，刚才还说我是吃你子长大的，现在又说没有子，你骗人。”

        我说：“这才是娘的乖孩子。”

        我正愣想入神，听爹这样问，茫然的说：“好的，他们姑妈没有结婚，一直把两兄弟当成是命子。”

        我高兴的说：“小宝也是乖孩子。”

        小宝张大嘴巴，摸着我的子，唧唧叫：“娘的子真厉害。”

        爹摸着小宝的脑袋说：“傻孩子，胡说八，难怪娘要生气，你是吃这子长大的，怎么忘了，以后别再这样笨，知吗？”

        小宝惊讶的看着我：“娘，外公说的话是真的吗？”

        让爹说中心事，我的心感觉更加烦躁。

        小宝抓住我两只子问：“娘，我不明白这子怎个吃法？是咬着一口一口吃吗？”说着趁不为意，对着我的子，死命咬了一口。

        我的脑袋一阵轰鸣，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大宝小宝长期与姑妈生活在一起，接时间，比我这个母亲还多，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自己一点也不清楚。我很害怕，两个儿子已经长大，如果再象现在这样聚少离多，母子感情淡薄不说，到最后，恐怕连儿子也会成为别人的。

个外孙说：“娘的好玩吗？”看到他们点，又说：“我叫你娘躺好，让你们玩个够好吗？”大宝小宝很开心，不停说好。

        趴在我上玩弄子的小宝，听了这话也说：“小宝也不会弄疼娘的。”

        坐在旁边观看的爹，这时不失时机的开导外孙：“小宝，你知手上摸着的肉堆子是什么吗？”

        小宝咭咭笑：“当然是子了。”

        我点说：“外公说的话，从来都是真的。”

        我笑骂：“小混，你胡说什么？娘哪里偏心了，大宝先出世，自然先吃娘的，有什么好争的？”

        小宝抢着回答：“我知，是撒用的，前两天我才偷看过姑妈撒。”

        大宝小宝这时争吵起来。大宝骂小宝：“笨，你知什么，娘子上的肉沟子是生孩子用的。”

        我没好气的说：“你已长大，娘还哪有子给你吃。”

        摸玩着我下的大宝，忽然问：“娘，你子上那肉沟子，有什么用呀？”

        小宝说：“给小宝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