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媚儿一松手,却又弹了回来,仍旧是两个硕大碍眼的球。
“叫你弹!叫你大!”
媚儿越看越气,口中斥骂,手中用力,乒乒乓乓的将段瑕英的双当蹴鞠来打。一边打着,心中却也一阵气苦,她双饱满,平日里自己抚弄时,自觉硕大傲人。谁知近日连遭败绩,那贼小和尚边的红衣货自称是他老婆,一对子大的妖怪似的。自己的双虽然结实健美,但终归大小逊于那红衣娼妇,便是连边段瑕英的这对子也颇有不及。自己样样都好,份又极为尊贵,小和尚居然跑去寻他人,显见他最喜欢大的淫妇。
“……妈的……子大有什幺了不起……天生勾男人用的……不过是婊子…
…婊子……“女郎一边狠狠的打着段瑕英的双,腰间使力,黑的鸡巴在女典卫的肉内进进出出,带翻了鲜红的肉。
段瑕英上下都是剧痛难忍,不住痛苦的呻。瞧见她痛苦泪,媚儿只觉得无比的舒畅,连抽插了数百下,花心被角先生的松,质的生生的插入了花苞内,一时间松麻痛齐至,女郎呻着大起来,粘稠的花浆尽数在榻上。
两人在帐子中大战,却苦了外面讲书的夜无光,他压了压被勾起的火,嘴里越讲越快,全跑梁子,只求快些结束。帐内的呻声越来越大,突然发出一声浪叫,媚至极,却是女典卫被生生的干出了高。夜无光听了一声,子险些栽倒,下的阳猛地出来,来不及,却是尽数糊在裆中。又讲了半刻钟,他终于讲到“房花烛,公主驸合卺”。放下折扇,了汗,夜无光正犹豫着是否即刻讨赏。帘中呻声却突然停止,帘栊一动,媚儿探出来,问:“下面呢?”
夜无光躬施礼:“回贵人的话,此书只到合卺,下面便没了。”
“他妈的,刚到高兴就没了?”帘后一声怒吼,陡然间飞出一物,砸在地上,弹几下。夜无光偷眼看去,上面水光闪耀,正是一条刚被用过的角先生。
珠帘纱帐被风带起,一边挂在金钩上,夜无光借此机会偷眼观瞧,却见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女典卫此刻已经在床上,似是昏死过去。子高挑的的红发女郎衣衫大开,左手正自抚弄巨。“刚到房便没了,换段专讲房的,讲不出来我杀了你的!”
见到此情景,夜无光脑袋如同被踢了一般,打从说书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怪异淫的女子,见她又在发怒,显是嫌此书不够香艳,结的又早,想听男女交欢的下故事。
(那,那便只有和尚书了。)
这东海佛门不净,僧人多有秽行,说书的便据此编出种种下故事,专在低三下四的场所宣讲。时间一久,和尚书便成了淫书艳曲的代名词,富贵人家的女眷,便是连名也羞闻,何况是说?夜无光也只是未成名时在低等酒肆说过。眼看项上人不保,也只有勉为其难,重为冯妇。
“贵人可想听一段小和尚骗美妇的?”夜无光试探着问,浑紧绷,时刻准备转逃跑。
似是被“小和尚”三字引,女郎:“我要听小和尚骗公主的故事,速速讲来!”